“——我没事。”

傅声忽然离奇地莞尔一笑。

眼前青年的身影开始扭曲、重叠、变幻,从极度的紧张状态中松懈下来,困倦和疼痛在“药”的作用下霎时间于体内爆炸,傅声头痛欲裂,忍住一声破碎的呜咽,眼神空洞地笑了。

“新党忍不住要下手了。”他声音越来越轻,“别告诉,裴野……”

他终于如脱线木偶般重重跌倒在地,彻底陷入到熟悉的黑暗之中。

同一时间的首都特警局。

“都别动!没有检察院的批捕令,就凭你们一句话,这人就能随便带走?当首都特警局是好欺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