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两个人都愣住了。

一个身影从高大的吉普车上轻轻一跃,稳稳跳下车。

那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身形清瘦得近乎单薄,穿着黑色的束腰作战服,一只脚踝上戴着个残破的电子脚铐,上面有着明显的人为破坏过的暴力痕迹,锢在青年极其纤细的踝骨上,有种鲜明的不相称感。

那青年顿了顿,转过身,面向黑色轿车。

夜色危垂,隆冬凛冽的北风吹起青年高高束起的马尾,浅色的长发在风中飘扬。对方盯了车子一会儿,竟主动向轿车的方向一步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