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嫂子当什么。”

“滚开!”薄应涣散的眼神在努力看着陆祈望,看清他锁骨上的那个红痕,他试图用手感受摸到轻微的凸起,喃喃道,“不一样。”

不是吻痕。

陆祈望僵硬地躺在地上,任由薄应胡闹,“你叫了个鸭子,弄出一身吻痕,就是为了想知道我脖子上这个痕迹究竟是不是吻痕吗。薄应,你简直无耻。”

“是。”薄应揪着自己头发,不可自控,“我受不了你跟别人,谁都不行,特别是季宴礼,只有我可以上你。你可以不跟我,但你更不能跟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