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玉食,从未受过不能果腹之苦。”

或许是这两日谢临砚准备他的婚讯,预备将他遣往北靖,这才将看护在府内外的人撤去,府内层层把守的禁军侍卫宽松许多。

若没有他对君王不敬,提刀入殿,谢临砚或许也不会对他步步紧逼,这两年他性子沉稳下来许多,纵使他少年得意,年少轻狂,做出这些个事情来,也轮不到一个小孩到他面前指手画脚,反复横跳,说出这些意味不明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