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军医一边把脉,一边好奇的观察着楚容,在看到他颈间的痕迹时,目光一滞。

“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谢玄言语间已是不耐,“又没受凉冻着,为何一直发烧?”

军医沉默片刻,半晌转过头问楚容,“公子这几日可行过房事?”

楚容的脸色瞬间变了。

“可行过较为激烈的房事?”

厚脸皮如谢玄都有些听不下去,道,“你就说该怎么办吧?”

军医已了然,答道:“这几日不要再行房了,属下一会开些软膏,只要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