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魏延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让他自己看起来神色如常?被下了软骨散的人,连爬起来都困难的,他却偏偏能神色如常到门口来接他……

不过是晚了些时辰罢了。

俞书礼咬了咬牙,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魏延在渠州这几个月,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现在只觉得心中溢满了愤慨和心疼。

嘴上骂着的话戛然而止,俞书礼身子也不再挣扎。他不动声色地搂住魏延,让他更舒服些,边想着该如何把先前吵的那些话都忘了,然后哄怀里这人给自己瞧瞧还有没有别的伤。

魏延窝在他的怀里,见他不走了,情绪倒是稍微稳定了下来,只是嘴角溢出的血迹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