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

俞书礼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淡淡道:“那你跪安吧。”

完颜浚马不停蹄就去了,离开的时候连连回头,看起来虽然不舍,但到底不敢忤逆他。

等人走后,俞书礼心中暗叹:

原来魏延那个狗东西,就是用这招欲擒故纵把我拿下的啊!卖惨装委屈,然后假清高,啧啧啧……到处都是套路。

但又不得不说,这一招,用起来是真的爽!

到了夜里,俞书礼盯着空荡荡的床,又不免想念起魏延来。

原来这个人,已经如同春雨一般,润物无声地藏在了他心里最柔软的角落里,剥舍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