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殊问:“什么孩子?”

两人均未应答,而朱婉卿明显不想在旁人面前聊这事。

但殷问酒似故意般,继续道:“眼下算来近五个月,最多再有三月,太子府便要办酒了。”

办酒不过是嘲讽,这样的孩子,周昊怎么可能将人养在太阳底下。

她语气里尽是情绪,朱婉殊自然也听的出来。

姐姐何事得罪了殷姑娘?

朱婉卿记得殷问酒说过,那’药方‘是她朋友骨灰一事。

她忍了忍,终究没开口。

一进内院,沈国公夫人迎面过来。

妇人一丝不苟,腰板笔直,架势端的凌人。

她冲太子妃虚虚福礼。

“母亲,这位便是我与您提过的殷姑娘。”

沈国公夫人终于把眼神正式挪到殷问酒身上,“嗯,你随我来。”

这语气,哪里有一分求人办事的样子。

殷问酒站着没动,很难想象,这是她名声远扬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