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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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殷问酒不好答,等待经历,“我觉得不会死,毕竟她还要靠我解怨不是。”
又等了一会,周献没来,楼知也来了。
显然是急赶而来,“献王因顶撞陛下被扣押宫中,让我送你去太子府。”
“顶撞?他做什么了?”
楼知也:“不知,各中细节没有传出来,我得知还是他托了裴公公带话。”
殷问酒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走吧,借口路上再寻。”
蓝空桑扶着人起身。
马车往太子府驶去。
行至中途,殷问酒突然叫停,“不去了,回王府。”
“那你……”
“我也不可能当真在太子府留宿,这夜终要熬。”
蓝空桑:“要我去把他绑来吗?”
殷问酒此刻还有余力苦笑,“不行,他是太子,杀头之罪。”
楼知也问:“能熬的过去?”
“总之不会死。”
见她这么笃定,楼知也没再多说,转了方向往献王府去。
“知也,皇帝会杀他吗?”
“他是皇子,虎毒还不食子,杀头之罪也不是那么好定的,放心。”
他们两人此刻都可以用总之不会死来形容处境。
“也好,让给我狠狠心……看看刘素和还有没有别的指引。”
一到王府,蓝空桑如临大敌。
往他们床上贴了好些符咒,热水提来,泡上药包。
楼知也看着这阵仗,心里也是一慌,这才明白之前周献交代是因什么。
“你夜里必须要在他身边,才能不被怨气所害吗?”
殷问酒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他让裴公公带的话只说你夜里怕鬼,让我来接你回楼府住。”
殷问酒没言语,想来也是,必不可能直接与那个裴公公明说。
“更早之前,他交代我,若是他不在你身边,而你怨气难拦时,就让我带你去找禹王或太子。”
殷问酒苦笑道:“你就没问为什么?”
楼知也摇头,“我听命行事。”
“现在看来,他们都是皇子,是皇子对怨气有所阻拦吧。”
殷问酒又应了一声。
楼知也忍了忍,虽说场合不对,但此时不问,便再也没有更合适的机会。
他清了清嗓子,“所以……你有没有因为这个原因呢?”
楼知也的喜欢,犹如他这个人,虽然长着一张张扬的脸,行为做事却毫不张扬。
低调隐秘的,让人忽视他所有难以自控的目光。
而殷问酒这种魂魄不全的,更难能感受。
此刻听他这么问,才惊觉对于楼知也当初明目张胆的心声,她太不负责了些。
她冲他笑了笑,“知也,现在好多个月了,可以移情别恋了。”
“不因为这个原因,我以为我三魂不齐,七魄不全,压根没有所谓情丝这种东西。”
“起初,也确实没有,只因为他的皇子身份相互利用罢了。”
“现在时间久了,好像又不一样了。”
究竟有多不一样,殷问酒自己也没办法下结论。
能肯定的是,她此刻在担心周献。
也不会为了好过些去找周昊。
更不可能与旁的有天子之气的人睡在一张床上。
话说到这里,楼知也也明白。
他点头笑道:“对你的心思也算有始有终。”
殷问酒:“鸢鸢喜欢你呢。”
楼知也:“歇着吧,别说话了,不难受吗?”
她轻笑两声,突然叫了一声,“大表哥,怎么我那傻哥哥就没人喜欢呢,你看你,前有刘素和,后有苏……”
刘素和像是应声而来。
铃铛猛的巨响,在她脑内翻腾。
眼前的人变的飘忽。
殷问酒捂着头呜咽一声,把自己缩成一团。
除了刺耳铃声导致的耳鸣,她再听不见旁的声音。
有人抱起了她,接着浸入温暖的水中。
蓝空桑托着她的下巴,不让她把头也埋在水里。
“好疼啊。”
头要裂开,整个人被滚滚怨气包围,它们在收缩,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刘素和……”
脸上痒痒的,耳道也痒痒的……
剧烈的疼痛让她爆发出最大的力气,竟然挣脱了蓝空桑的手。
殷问酒把整个人埋入水里,褐色的药浴看不清血的痕迹。
稍醒些神后,她冒出头来,咬破自己的手指,嘴里念念有词。
血雾自指尖弥漫开来,与滚滚黑气相互缠绕。
“刘素和。”
“刘素和。”
“刘、素、和!”
怨会从一个地方,寻来另一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