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没再说话。

等蓝空桑再一回眼,人正在殷问酒身上摸来摸去。

挂着卷柏的脸!

蓝空桑差点控制不住伸手要去拦,问道:“你在找什么?”

“铃铛,怎地没系在脚踝了?”

说着她的手已经由殷问酒的腰间伸向她的领口处。

“我来。”

蓝空桑一下便从殷问酒领口处勾出一根细绳来。

动作之间,这铃铛也没有任何声响传出。

苏越托在手心来回看着,头也不抬道:“你也出去吧。”

蓝空桑:“不行。”

苏越:“嗯?你不走,我便不救咯。”

蓝空桑:“那我便杀了你。”

苏越哼笑着,“你试试?过了今晚她若是还不醒,可就再也醒不过来。”

蓝空桑若有所思,“你不会让她死,我又为何不能看?”

深秋的天,苏越也不嫌冷,展了折扇轻摇着,“独门绝学,哪能随便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