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动手?”

“请稍安勿躁,你爹怕死怕成那样,我们也很难得手。”沈陆亭安抚,“而且他突然死亡会对股市造成一定的影响,你先站稳脚跟才能在他死后接管企业。”

一听就是敷衍,谁信?

但祁嘉言没有办法,只得信了。

他挂断电话,靠着车门,有点后悔当初上了沈陆亭的贼船。

祁嘉言烦躁不已,但更令他烦躁的还在后面。

明明只有他一人的小巷里突然出现了第二人,应该是个女人,她的脸上蒙着古代刺客常用的面纱,看颜色是从她身上撕下来的。

她的衣服上沾满了汽油,闻起来很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