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江校长的电话打不通,等有机会在当面告诉他也一样。

时念没再理会沈识檐,从另一侧飞快地离开了教室。

医院里。

四周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诺大的病房外,是凌乱的脚步声和医生与护士刻意放轻的谈话声。

江淮序站在窗边,望向外面夜空。

还记得前几天沈识檐和他聊天。

那时候沈识檐问他,对时念是什么想法,他只觉得无关紧要。

尤其是时念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

一样的虚伪。

他以为终于甩掉了这么个累赘,可这么多天以来,时念的脸总是会出现在他眼前,有时候也会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