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人发现,那些被搬空家底的官员,或多或少都和祁家有些仇怨。

于是,他们在三日之期的早朝上参祁宴舟。

“皇上,虽然臣没有证据,但今日被偷的,都是与祁宴舟有过节之人。”

“是啊皇上,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鬼盗’肯定是祁宴舟的人。”

“‘鬼盗’陷害辰王府乃子虚乌有,祁宴舟定有谋反之心!”

“皇上,祁宴舟是利用找不到证据钻漏洞,不能信他!”

虽然皇帝对参奏很满意,但判案子得有证据。

哪怕是伪证也行。

可这些大臣说来说去都是猜测,听得他烦躁不已。

秦徵看出皇帝的不悦,打断喋喋不休的几人。

“各位大人,凭空猜测的话就别说了,不然本官也能说你们和‘鬼盗’有牵扯,为了摆脱嫌疑,故意让‘鬼盗’偷了家。”

“秦大人,就算你和祁宴舟关系好,也不能空口白话地污蔑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