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最近不只是大俱利一个人的高热期

而且是,大家的、高热期

“诶?!大家都知道???”

原来不必自己如何编,明津城和自己要好的人们,都或多或少知道自己些不一样

而她自的伪装,在亲近之人的身边就跟付丧神用的假名一样,都是看穿不说穿

“嗯暂且是这样”长义一边低头翻看资料,一边回应着月“那么,这回具体是?可以告诉我吗?”

“嗯”月长长望天“没什么头绪呢”

长义揉着眉心,放下了手中的笔

“我虽是调派,但实际上调派期过后会一直留在明津城”

“你不必有所顾虑”

“我既然承担这份责任就会保守秘密”

他以为当他说完这一番近乎剖白的话,少女会有所反应

然而,她还是疑惑的看向自己

他不是有意追问她这么紧,只不过这次实在是

从大俱利口中,长义才知道这次情况远没有月所表现的轻松

差一点她就没法回来了

看着长义困扰的神情,月突然明白,原来后面不是要她汇报,是出于个人角度问的啊

山姥切长义有时候总是喜欢将真心隐藏在公务或者职责所在之类的借口下

不过还好,她总能叁两下在他的话中挑拣出他的真意

这样的话

月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手中的文件抽走,就势坐在了长义的膝上

“和妖界有牵扯是一件麻烦事,你明白的吧”

“不过,我是真的不太清楚”

考虑游戏背景和技能什么的不是她擅长的,凡是没提示的情况,月自己也搞不清楚,也不是有意不告诉长义

“等我弄明白了”说到此处,她低下头双手环着他小声道“第一个来告诉长义”

“好不好?”

看着长义慢慢浮现红晕的面容,月知道事情应该妥了

此时,两人凑的极近,长义好像轻声说了一句什么,还不待月弄清,便由他填补了他们之间最后那点距离

“什么?唔刚刚、说”

本来想好好问的,可是总被长义的吻打断

再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了桌上

她攀着他的肩,微微喘息

终于,长义暂且停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盯着被他压在桌子上的月

“少说谎了”

“诶?”

“带着一身破绽来见我,还说这种话”

“什、”

“‘第一个告诉我’这样说”

“明明回来第一个见的不是我吧?”

月一下子噎住

确实如长义所说,其实第一个见的人是山姥切国广

刚回来的时候,恰好就遇见了

看着城主府门口的山姥切国广,莫名有种直觉,应该是在等自己的

“还好吗?”“好久不见”

两声问候脱口而出,正好迭在了一起

“我、”“那个”

第二次也迭在一起了,还怪尴尬的

看着月不知所措的样子,国广摇摇头

“没什么,先去汇报吧”

“那么,下次见?”

山姥切国广向月点点头,虽然很浅,虽然有些不露痕迹,但是

好像是对自己笑了

山姥切国广极少露出这样如同阳光一般温暖的微笑

一下被戳中的月红着脸,磕磕巴巴说着“好的”落荒而逃了

逃到这里就被长义压在桌子上逼问

不是,到底?他到底怎么知道的?

当时没有长义在场啊?没有地图提示啊??

少女呆呆的没有说一句话,反倒被说中心事一样

“果然是这样啊”

“啧可恶”

月才反应过来,长义是在诈她

“啊、长义,好狡猾!”

她双手交迭捂住凑过来的长义

“狡猾的是你吧?”嘴被捂住,声音从指缝传来“满口谎言”

“反正我已经来见长义了”月轻巧的翻身而起,整理起衣领“见面结束,我要回去了”

月看看粉色的氛围度很熟练的预计,再继续下去就会被按在桌子上do

为什么说是熟练的预计呢?

这是因为自从和大俱利在温泉旅店住过一夜后,大俱利就像被开启了什么开关

完全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真是

总之没多久,托大俱利的福月熟练掌握了【夜会】玩法

反正,最近是没什么欲望了,婉拒

扔下长义,月刚刚出去,就看到不远处有一角飘着的白色斗篷

山姥切国广见到她的身影,向她望了过来

国广这么温柔,稍微说几句话应该没事?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