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林笙张大嘴巴拼命呼吸,许久,待氧气再次充盈胸腔,她才找回意识。

小穴经过方才的过度讨伐,如今还没来得及闭拢,嫩红的穴口微翻,里头不断涌出粘腻的乳白精液,白软的臀肉也被撞红,身体时不时簌簌发抖。

屋子里关着灯,她置身于一片黑暗。

林笙侧头看向窗外,偶尔闪电乍现,借着那光,她看到雨水汇聚,在玻璃上拉扯出无数条水痕。

忽地,鼻尖传来一阵鲜血的铁锈味,混合着复杂暧昧的气息若隐若现,渐渐地越发强烈。

难道他刚杀过人?

想到这儿,林笙更是止不住颤意,试着将自己的身体团起来,以谋取哪怕可以忽略不计的安全感,直到她双腿蜷缩,伸出双臂将其环住,身后那人也一直没有动作。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她看到眼前的身影,他双腿伸展随意搭在床上,结实的双臂撑在床上。

他在看她。

林笙竭力将她抱得更加用力,他……他要动手了吗?

可那个剪影始终没丝毫动静。

两厢寂静,窗外轰隆雷鸣,雨滴啪嗒啪嗒拍打着窗户,越发衬得屋内沉寂非常,森然诡异。

他今天一言不发,从认识他到此刻,林笙未曾见过这般死寂的池野,死寂得如同一座包藏灼烫岩浆的火山,表面风平浪静,却不知何时就会喷薄而出。

她不着痕迹地又缩了几分。

良久,他起身下床。

“啪嗒——”

林笙听见重物砸在桌面上的声音,大概是个盒子,随后他抬腿走向房门。

他又要走了吗?

林笙怕他不走,毕竟他是个危险份子;但又怕他走,她从小就怕雷雨天,此刻哪怕是池野在身旁,也能有几分安全感,尽管十分微少。

在他即将握上门把手时,林笙颤声叫住他。

“你,你要走了吗?”

闻言,他侧过头,恰在此时,窗外又一记闪电撕开黑夜,亮光打在他侧脸,勾勒出线条分明的剪影。

池野停顿了会儿,不置一词,终究还是走了。

一瞬间,似通身紧绷的线被剪断,林笙软在床单上,休息了许久,她磨磨蹭蹭挪动着身子靠近床边的桌子,将那袋子拿在手上。

里头是两个面包,底下竟是一个饭盒,她打开盖子一看,却是碗面条,上面盖着荷包蛋,许是有段时间了,加上她刚刚被翻来覆去折腾多时,面条只存些许余温。

一颗眼泪滴落,她急忙抬手擦去,可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泪水越发不可收拾,一股脑往外涌。

她拿起筷子,挑起一柱面条往嘴里塞。

很清淡的味道,夹杂着少许葱花,却也是这几日来最可口的食物。

今天是第五天,仅剩两天时间了,该怎么办……

中心医院。

“叩叩叩——”

“进来。”

屋内清润好听的声音响起,沉棠脸上扬起笑意,推门而入。

男人穿着白大褂坐在电脑前,黑色半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薄唇微抿,一双手白皙修长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着,见来人,停下来抬眸看了一眼。

“你今天来得挺晚啊,怎么,有事耽搁了?”轻松自在的聊天。

“嗯,差不多吧~不得不夸夸了,池医生,你们医院服务态度真是顶好。”沉棠拿着复查的单子来到他桌前,轻轻拉开凳子坐下。

“那当然了。”池野语气上扬,笑道。他接过单子,仔细查看各项检查结果。

沉棠手肘撑在桌子上,拖着脸,仔细打量着对面这个男人,心中啧啧赞叹出声,一流的品貌,上乘的气质,绅士又善良,还有些幽默风趣,如此极品的男人,对待爱人又会是什么样,那张禁欲清冷的脸如果染上潮红又会是什么样子……

池野抬头,正准备说点什么,却见沉棠忽地脸颊泛起薄红。

“咳咳咳——”突然对上他的视线,沉棠忙不迭地收了眼神,在心里唾弃着怎么会对高岭之花有这么龌龊的想法,下流!

“沉小姐,有哪里不舒服吗?”池野关切地问。

“没,没有,就刚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哈哈哈,”沉棠现下不太好意思直视他,目光只好落在单子上,“应该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吧。”

“嗯,恢复得不错,但是最近这段时间还是得尽量忌口。”

“好的,谨遵医生嘱咐,”沉棠开玩笑道,“要是笙笙在我身边就好了,一定会给我的饮食管控得死死的,害,我一个人总忍不住偷吃。”

池野淡笑,又重新敲击着键盘,“偷吃也得以后吃,我给你开一副消炎药。”

“哦好,”沉棠又开始找话,“不过我实在没想到,池医生你居然和笙笙是对门儿,多大的缘分啊。”

池野唇角微勾,“碰巧。”

沉棠离开医院后独自走在路上,才分别多少天啊,她就开始想林笙了,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