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并把薄被拧成一条横在床中间,“不能超出这条线。”

温痕怿沉着脸看了眼自己跨上顶着的一个小帐篷,又看了眼床中间被当成分割线的薄被,长手一伸,就把薄被扯下床,如饿狼扑食朝尚言扑去。

尚言差点吓哭,艰难举起双臂抵在温痕怿胸膛,急得都快咬到舌头:“我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温痕怿将整个下半身力道都压在尚言身上,使其紧紧贴在一起,他呼吸加重:“做运动,不需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