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嫁哥哥

裴绍元见她此时还不算严重,但她的寒症是母后下的蛊毒导致,这让她的性命有了弱点,每到寒症发作,她便是武功盖世,也斗不过普通家兵,她这个弱点不能叫旁人发觉。

他没时辰多余思考,从身上摸出缅铃来,抛给谢殿春,他冷冷盯着他道:“给本世子滚。你记住,今日这事,没完。”

谢殿春接过缅铃,他觉出这兄妹俩人的不对劲。看了眼漏刻,记住了这个时辰,不动声色的离去。

谢殿春光明正大地出了门,却未离开侯府。他熟门熟路,来到裴姯的院子。

她与绿浮的院子仅隔了一堵院墙,他轻功翻入,见裴姯屋内的灯火还亮着。

他没进屋,立在窗边,通过窗缝往里面看。见裴姯坐在另一边的轩窗下剪纸花玩,旁边的丫鬟如星陪同,主仆两个叽叽喳喳聊着什么。

他轻轻敲击窗棂,三下。

屋内的如星听见了,她看了眼裴姯,道:“三姑娘,奴婢去为你做些夜宵吧?桂花糕好不好?”

裴姯小孩子心智,本来不饿,一听到吃的又觉着饿了,她随意点点头,“也好吧,顺便去问二姐姐要些画来,我记得她画画真好看,我想照着她的画剪出花来。”

如星出了门,裴姯独自在屋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她奇怪的挠挠头,想剪纸的玩心止不住,她也不顾什么时辰,自己拉门出去想去找绿浮。

绿浮彼时冷得瑟瑟发抖,躺在床面裹住了被褥,然而这寒症的冷意是从骨头缝里蔓延出的一般,无论怎样都不得缓解。

裴绍元看她实在难受,这次不再顾忌,脱了自己的外衫,爬到她榻上去,将她搂在怀里。床幔被放下,遮住了榻上的一切。

裴绍元把绿浮抱在怀里,感到她发抖不停,神智都开始不清醒,只呢喃着冷,他身上暖和,像大火炉,绿浮下意识往他怀中缩紧。

她衣裳早被谢殿春脱得精光,床褥上还有她被谢殿春玩出来的水儿,此刻她和那淫水都紧紧贴在裴绍元身上,一个冰冷,一个湿润,很不舒服。

但裴绍元顾不得那许多。他此刻抱着妹妹光裸的身子,不由得想到方才想的那件事,日后她会嫁人,跟人生儿育女…他不小心看了她的穴,那儿很漂亮,还要给别人入。

他不甘心,这股情绪来得莫名,想到她会嫁人,唯一的亲人都要远离自己,他不乐意。

将来绝对不能让她嫁人。可她是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裴绍元一时想不到好的办法,忍不住将她抱住更紧。

她在他怀中渐渐感到暖意,不再那么抖了。裴绍元拥着妹妹,忽然一个念头从脑子里闪过,他们现在像男人抱着女人,早已逾越兄妹纲常,谁家哥哥会看妹妹的穴?

也许…也许阻止她离开的办法,就是让她嫁给自己。嫁给谁不是嫁?

这个念头上来,止都止不住,裴绍元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亲妹妹怎么能嫁给哥哥?

他重重叹息,压制这个疯魔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