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春已将鞭子她掌心抽出。

见人还蹲在那没动,他拍拍她的肩:“没听清么。”

绿浮跟着他的轻柔拍击而颤抖,她不着一物,阴户小口的水液滴落下来,在地面洇出小滩透亮的水渍。

绿浮是想起的,奈何身子太软,愣是提不起半点儿力气,只蹲在那处任由身下湿透。

谢殿春静默瞅着她须臾,似将她难处看穿,他用没握鞭子的那只手伸下去,拦腰将她自地面搂起。

“嗯…”她发出了声低吟,被他单手半搂半拽地带到窗下。

不久前谢殿春才在这儿坐过。此刻,他将她抱着上去。

绿浮一坐下,他就俯身向她过来,她瞧见他手中鞭子,出于本能往后缩,他察觉她细微的动作,低下眸子瞥她一眼,状若无事地单手推开了原本紧闭的窗。

寒冷的风丝随之灌入,吹在身上,绿浮抖了抖,情欲退散些许。他收回推窗的手,抚在她锁骨的胎记上,缓声问:“冷么。”

明知故问,绿浮没答,见他往后退开身子,明目张胆的视线扫过她两腿之间。

他目光似携带着火,绿浮腿心被看得一热,穴口贝肉本能紧缩,挤出大波蜜液,打湿了臀下的玉金软垫。

谢殿春瞧见了,他闷声不响地勾唇,拿着鞭子弯折,使得它更硬,他用折得硬的那端去碰了碰她阴蒂。

“大人…”

长鞭纹路粗糙,一碰上,她就止不住地哆嗦、流水,更不要说他还用那东西上下研磨。

粗鞭磨穴,自中间分开两瓣绯红的贝肉,鞭身很快被里头流出的水液晕出深色,让上头纹样的色彩更为艳丽,他动作缓慢,以它上下挲过她整个下体,鞭头多次路过穴口而不入。

她被他这般手段折磨得瘙痒难耐,身子空虚,体温节节攀升,姣好面容上不由地泛出情潮的红。

“呜…”

随着他研磨的速度提快,她发不出完整的音,只从喉间哼唧出呜咽,瘙痒难耐的穴肉不断缩紧、蠕动,想要贪婪地吞吃男人的肉茎。

那里是空的,如何缩紧都不得巨物夹住,空虚感要将她都淹没,她情不自禁去看谢殿春的身下,他白袍宽泛,足够挡住所有,她看不出他是否变硬…

这并不影响她幻想,他白袍下的男根必定硬得怒挺,青筋绕起粗壮的肉身,怒而勃发…与他此刻所呈现的冷淡姿态全然不同。

她幻想着被那肉根贯入的感觉,禁不住,伸手下去,想要意淫着他摸自己的穴。

却被一根冰冷的鞭挡住,寒意让她清明几分,却也只是几分,她的视线从谢殿春的身腿间转移到他俊脸上,难耐的喊:“呜,大人…我、难受…”

谢殿春将鞭子横拦住她想摸的手,淡声问:“本官允许你自渎了吗。”

“……”

她难受得说不出声来,只用一双发红的眼瞅他。

那眼色可怜兮兮,没有矫揉造作的刻意勾引,竟比几个时辰前在府门外见到她时更要迷人。

眸子更是湿漉漉地诱人,比外头的雨水还要湿润、透亮,明明无声,却又吵得他心烦意躁。

谢殿春感到胯下之物有抬头之势,他暗暗咬牙,极力去克制着勃硬的欲望,嗓音都沉下几个度,“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