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是孰非风铃儿一行人不予置评,他们本就是路过,只是恰巧参加了个集会,里面的是非曲折又哪里是他们能的。

只是看热闹的人都走了,他们还不晓得缘由为何,看热闹都看的不明不白的,着实憋闷。

越茹灵拎着一大堆吃的玩的,好奇心爆棚的上前:“这位夫人。”

坐在原地沮丧不已的柳娘听见一妙龄女子的声音,循声望去,这一看可不得了,眼前女子明眸皓齿,肤如赛雪,端的是天上有地下无,神仙一般的相貌,而且以柳娘毒辣的眼光看,这姑娘未施粉黛,就有这般颜色,若装点一下,绝对惊艳四座。

越茹灵见柳娘呆呆的看着她,没有反应,还以为她没听见,就重新问了一遍:“夫人,我想问一下“衣女”何为啊?”

“衣女,衣女…”柳娘处在怔愣中,嘴里跟着呢喃,突然眼睛一亮,握住越茹灵的手:“姑娘,你想当衣女吗?”

“哈?”

“快快快,咱们进屋说。”

“啊?”

越茹灵懵懂的被拽进屋里,见这柳娘无恶意,周或带着风铃儿也跟了进去。

“来来来,姑娘快坐,哎呦,上天眷顾哦。”他们进了一家成衣铺子,一打眼各色花样的布匹繁多,满满摆了一柜子,布料华贵居多。另一侧又展示了不少成衣,男女样式齐全。

柳娘翻箱倒柜的找着东西,嘴里嘟囔着:“茶叶呢,我记得放这儿了?”

越茹灵被迫坐下,正一头雾水呢,见状忙道:“夫人,您别忙活了,我只是想解个惑,没别的目的。”

柳娘一听这话就急了,也不顾没找到的茶叶,局促的站到越茹灵面前:“不行啊,姑娘,你得帮我,你看我正好没了衣女,然后你就出现了,这不是上天的指示吗?姑娘,你我有缘啊。”

“夫人,你先坐,别急,我们慢慢聊。”周或安抚不安的妇人。

“这!啊,好。”柳娘寻了个凳子,规矩的坐下。“是我太着急了,姑娘你先问?”

“在这先给夫人赔个不是,我等刚刚在一旁窥见夫人与旁人起了口角,实属无意之举,还望夫人见谅。”

柳娘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吵的时候我心里就有谱,我不怕,你也别放在心上。”

“夫人豁达,那我就问了,何为赛丝,何为衣女啊?”

“外地的吧。”柳娘了然的问,语气却笃定。

“是的,远道而来。”

“难怪咯,但凡是周遭的都不至于一点不知。”柳娘摆摆手,“小柒啊,送壶水过来。”

一旁有个梳丫髻的小姑娘应了声去了后院。

“从哪里说起好呢?就说这城吧,咱这城,种地地薄,放牧草少。就这蚕生得好,所以呢咱这几乎家家养蚕,这蚕养得多了,人也就不安分了,总想比个高低,看看谁家的蚕丝好。”

“慢慢的就整了个赛丝的比赛,就为了看看今年谁家的丝品质好。你别看是这小地方的比赛,这丝赛好了,是能当贡品的。当了贡品那可是光宗耀祖的。”

“咳,扯远了,扯远了,这有养蚕丝的,自然也要有收蚕丝的,我就是那收蚕丝制衣的。好丝配好衣嘛,就是上贡了,总不能直接把丝送上去让圣上织衣吧,这不大不敬嘛。”

“所以每年赛丝后还有个额外的活动,就是比哪家制衣铺的成衣纹样好看,样式新颖。而衣服总要人穿上才能显出来灵动,这就是所谓衣女了。”

“而好看的衣女,也是千金难求。姑娘,我家自父辈起就没有再成为过贡品,算我求你,当柳娘的衣女吧。”

越茹灵回想了一下刚刚我见犹怜的姑娘,确实好看。

越茹灵有些为难,这事对她倒是小事,帮一把也无所谓。只是一来她不懂这些比赛的规矩,容易出岔子,二来,她一个习武的,没有那姑娘的温婉气质,穿不出女子的柔软来。

“答应了吧,师姐。”风铃儿在一旁劝道。并非是想让师姐出这个风头。只是命该如此,又何必纠结,她不介意推一把。

越茹灵还是很犹豫,她低声和风铃儿说:“我哪里当过衣女,听都是头一次听。而且你看那衣服,多薄,我穿粗布麻衣习惯了,这衣服一上身我还敢走道吗?我都怕扯开。不行不行,要不师妹你来,你大家出身,礼仪规矩方面比我好多了。”

“……”铃儿无语,铃儿不说。

一旁的柳娘见越茹灵迟迟不肯答应,急了:“姑娘是有何顾虑,是不愿意抛头露面还是银钱方面有要求?”

“姑娘放心,赛丝是正经事,不会有人编排,至于银钱方面我一分都不会少了你的。”柳娘咬咬牙,“我那还有几件月华锦的衣服,姑娘你也可以挑一件走,柳娘绝不说二话。”

说完,也不等越茹灵反应,就喊道:“小捌,把我衣柜下面的抽屉打开,里面那几件衣服都拿出来。”

“哎!姑姑。”一个与小柒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应了声,跑去了后院。

“不是,夫人,我没有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