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柏佑将她拉起来,顶两下胯,用龟头戳她手心。

祝凡清吓得尖叫:“你有病啊!”

“我还没射。”

把她翻过来,腰肢下压,屁股撅高。

“自己爽完就不管我?”

被摆成他喜欢的姿势,祝凡清回头,他身上已经脱得一干二净,手臂上的纹身浸透无尽的暗黑感,比夜色还沉重。

从给她泡蜂蜜水,到帮她吹头发,到她掀被子睡觉,到她失守,到现在

这气氛变幻太快,恐惧感一下子在她心尖扩散开。

“你,你干什么”祝凡清一张嘴,声音又哑又娇。

她全身上下弥漫着高潮后的娇媚,黎柏佑鸡巴硬得发疼,撸都不用撸,按着她的腰,直接抵上去。

“腿并拢。”

“别用那个碰我!”身下的灼热几乎要烫伤她,她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插进去了,“好恶心,走开”

她是真被吓到了,全身都在发抖。

黎柏佑抱着她,仿佛切身感受到她的恐惧,阴茎暂时离开。

“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

见他态度放缓,祝凡清以为有回旋的余地,使劲摇头:“别,我用手行不行”

今晚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是否意味着,他可以肆意欺凌她的身体。

黎柏佑软硬兼施,半诱半哄,祝凡清不信他真的忍得住,却反抗不了,只得老老实实撅着屁股跪下来。

感受到那根又粗又长,没有打过照面的东西慢慢挤入自己的腿缝里。

滚烫,狰狞。

眼泪一下子飙出来,她呜呜咽咽地说着:“我讨厌你呜呜呜,总是强迫我”

刚刚喷出的水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黎柏佑揪着她的奶子,缓缓移动着臀,直至小穴再次涌出蜜液,他就着润滑,在她穴口缓进缓出动了几下,像是在演练。

然后俯下身,亲吻她羸弱的蝴蝶骨:“不会超过这个程度。”

祝凡清埋着头,脸埋进被子里,听不进任何,只肩膀发颤,感受他唇舌越来越往下。

最后停在她左侧腰后上凸起的位置,他吻了吻那一处,轻声问:“这里怎么弄的?”

“管你什么事。”

“祝凡清。”他声音冷下来。

祝凡清吸了吸鼻子,才闷声答:“小时候不小心摔的。”

“摔到哪,要缝这么多针?”黎柏佑抚摸着这个疤痕,八针。

他吻上去,下身缓缓动起来:“痛不痛?”

祝凡清不知道他问哪一个,索性闭嘴。

每一次进入,龟头都会把缝隙挤开,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快速地划过去,撞到阴蒂上,这时,酥麻的快感就会袭上来。

“哼嗯”

阴唇被性器磨开,战战兢兢地含住茎身,低头便能看到腿间时有时无的巨物,和出卖她的下体,于是祝凡清不敢低头。

马眼溢出的前液和蜜液混合捣弄,糊在俩人的交合处,淫乱而颓靡。

粗硬的毛发撞扎着娇嫩的粉臀,鼓大的囊袋拍打在她腿根,啪啪直响,撞得她下体发红。

“嗯啊”

在他的进攻下,祝凡清渐渐止住了哭声和眼泪,体会到了情欲被勾起的滋味,她努力撑着胳膊却实在体力不支,身体软绵绵地滑下去。

于是黎柏佑捞来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俯身贴近她的背,手臂压住她一荡一荡的奶子,舔咬她耳垂。

“想射进小逼里。”

被整个裹紧怀抱,除了背上炙热的体温,就是腿间滚烫的撞击,祝凡清羞赧地捂紧耳朵。

“滚,想嗯,都不要想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凡清一会儿跪趴着,一会儿跪坐起来被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晃动,两片粉臀啪啪作响,腿根磨得发烫,捣出来的白沫淫乱地糊在两人的毛发上。

在这过程中,祝凡清又高潮了一次,整个大腿都湿透了,全身白里透着粉。

最后一次,黎柏佑揉着她的阴蒂,阴茎在她腿间发力,接连的高潮让她精疲力尽地倒下去,汹涌的水柱全部浇进龟头的小眼里,冲击着他的敏感点。

黎柏佑抱着她,最后冲刺几十下,尽数射在她丰满的臀肉上。

射过之后,黎柏佑异常沉默,沉着脸把她简单擦了一下,然后抱着她躺下去。

祝凡清被他压的喘不过气,而且刚刚出了好多汗,他还弄到她身上了,恶心死了,她现在只想洗澡睡觉。

祝凡清推他:“别压我,好烦!”

黎柏佑抱得更紧,脸埋进她肩窝,热气熨烫着她的肌肤。

“让我抱一下,宝宝。”

他声音低低的,带些黏质的颗粒感,每个字节每个音调都精准地跳到能让她心软、燥热的点。

祝凡清听着,只觉耳朵软得一塌糊涂,仿佛糊上一层棉花糖。

于是这么呆了会,祝凡清好热,脸好烫,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