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与念力,才是那兽血精华外部的最后保护,也是最它关键的保护。因为它将兽血精华给完美的给保护起来,不让其中的精血有一丝一毫的泄露。

直到左风将掌中的血滴,与那麻雀的身体直接接触到的时候,他才将灵气与念力,快速的收敛回身体当中。

虽然兽血精华本身的体积增加了近一倍,向外的压力本身已经不小,可是如果只是将灵气与念力撤掉的一瞬间,倒是不必担心会有血液流出来。

另外左风的操作可以说非常细腻,那血滴被按向麻雀身体的瞬间,就已经将那血滴上被刺破的小孔,直接朝向了麻雀的身体。

不仅如此,那小孔直接面对的位置,恰好就是麻雀身体上,当时排出兽血精华的那处毛孔所在。

要做到这一点,不仅要有着精准的观察力,细腻的操控力,同时还要拥有惊人的记忆力。否则要在麻雀的身体上,准确找到当初那个毛孔,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明所以的人看到的就只是一个毛孔,可是左风却明白,在那毛孔之下,定然是麻雀身体中某个重要窍穴所在。

如今左风在行动的过程中,准确的找到了毛孔的位置,让二者没有任何偏差的接触到一起。

只不过事情却并没有像左风所想的那么顺利,那兽血精华虽然与皮肤上的毛孔直接接触,可是兽血精华却没有立刻进入到麻雀的身体当中。

通过手掌的接触,左风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兽血精华内部的压力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大小也没有任何变化。

面对这样的情况,左风的脸上不禁闪过一丝错愕,‘难道是我的判断错了么?没道理啊……,除非这麻雀对自己都完全不了解,前面我发现的线索也都不对,可是这样的可能性绝对不大。’

并非左风过于自信,也不是他固执的不肯认错,相反左风从一开始,便没有什么自信,所以才会小心的求证,一步步的努力去接近最终的答案。

如果只是单纯的推测,或者仅凭几条线索,便得出了现在的结论,那他现在定然已经乱了方寸。

如今的左风只有惊讶和疑惑,却并未自乱阵脚,因为是经过反复验证,而最终得到的结果,所以左风很清楚,自己即便是有所疏漏,大方向上绝不会错。

那麻雀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它缓缓的低下了头,用疑惑的目光望向左风,甚至有些焦急的发出了低低的嗡鸣声,好像是在催促,又好像是在恳请。

不过当它注意到,左风此时的表情后,很快便又重新安静了下来。这麻雀虽然不明情况,可是却能够感受到,左风现在正在想办法解决问题,自己不应该打扰对方。

至于左风他此时,已经开始迅速的思考起来,根本就没有听到那麻雀发出来的叫声。

明明那兽血精华已经与麻雀有所接触,而且兽血精华薄膜上的空洞,和麻雀皮肤上的毛孔,相互间本来就互相接触着。

好像水渠已经挖好,剩下的就是让河水顺利灌溉进田中一般,结果水渠根本没有发挥作用,河水并未顺利进入水渠当中。

‘为什么?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会顺利的进入才对。如果是我挖好的水渠,河水无法引入到田地中,那么会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这种想法在脑海中掠过,左风也随之陷入了沉思,虽然在山中长大的左风,并未亲手种过地,可是他在进入玄武帝国以后,大片的农田还是见到过许多,在一些大城附近,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田地也是见过的。

脑海中一边回忆着,一边与眼前的情况相比较,连左风自己心中都产生一种,有病乱投医的感觉,他不太清楚自己这么去考虑,到底是否正确。

然而就在左风思考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当初他在灵药山脉附近的一座城边,曾经见到过的诡异一幕。

在那里左风看到一条河的河水,竟然朝着一处缓坡上流淌过去,最终灌溉进入到了那缓坡上的田地当中。

当时从未曾见识过这样一幕的左风,充满震惊与好奇的向附近种地的老汉询问。

那老汉倒是非常热情的向左风介绍起来,他说“你看这河水算得上比较湍急,所以我们在修水渠的时候,故意将前面一段修在了河道拐弯的地方,这样河水流淌到这里的时候,自然会有一部分直接涌入到水渠当中。

而借助这股力量,水能够从低处攀登向高处,接下来水渠看起来在缓坡上向上,实际上那是因为这山势有些特殊,造成了一种视觉上的偏差,实际上水渠的后半段,是稍微平缓的在向下流淌。

通过这样的方式,水渠将水引入一半上了缓坡,然后又缓缓向下灌入到我的田中。看起来似乎有些惊人,可如果说穿了也没什么。”

因为当初左风对于这些并不太懂,所以那老汉给出解释的时候,才给他留下来那么深刻的印象。

此时的左风也说不出为什么,他只是下意识的回想起了当初的经历。最初的时候,连左风都觉得好笑,因为这些跟眼前发生的事情,似乎就没有什么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