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26日「是有个事和您老谈一下」张文斌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顾及到她的眼睛刚恢复就没点烟,单刀直入地说:「老太太,您是个心思玲珑的人,想来该猜到我和你孙女,还有外孙女的关系了吧」老太太没想到张文斌这么直接,犹豫了一下面色有点尴尬地点了一下头,又叹息道:「轻雪的爹从小木讷内向,可以说这俩孩子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她们什么心思我当然看得出来,就算有刻意地回避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们已经长大了怎么选我也没法干涉,我岁数大了能不拖累她们已经不错了,哪还有资格去管她们的事,哎…」「其实我也问了,这次手术压根不是免费的,一共花了十多万,她俩还在读书哪来这钱我猜都猜出来了,不管咋说比起那些所谓亲戚,你是实打实的心疼她们这就够了,话既然说开了其实没什么不好的」「你孙女和外孙女涉世未深可是被我一起骗了,你不生气」张文斌有点玩味,心里有点诧异老太太的开明。老太太慈祥地一笑,说:「没什么好生气的,她们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这些年什么苦我没吃过,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乡下人并不淳朴,她家接连地遭遇不幸没得到别人的同情,反而是成为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瘟神。不只是小姐妹俩受到歧视,就连她的混沌摊生意都受影响,所以离开那样的环境她觉得没什么可惜的,所谓故土难离的惆怅一点都没有反而觉得是解脱了。张文斌笑了笑,说:「这俩孩子挺懂事的,她们也是不想让你担心」「这几天你先好好的养着,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我会派人过来接你们」张文斌想了想,说:「至于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张轻雪和林宁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会安顿好她们,她们说过很希望有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我会先琢磨一下」「好,孩子她叔您多cao心了」看着这慈祥的老太太,张文斌不禁摇起了头,新里还是觉得古怪地犯起了嘀咕。其实这位老太太苦难见多了,和她说关于秦兰的事让她解气一下也不错,不过目前她的眼睛刚回复,情绪不能大起大落更不能落泪,为了她的健康着想还是以后再谈吧。对于这位老太太,借助系统里万千干爹的能力,一向自认无所不能的张文斌心里犯起了嘀咕,没有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主要是给她八字腿的四柱。再联想一下她的惨状,这他娘的也太不科学了,别说一切都是巧合了,就算有人故意害她也不至于惨到这地步吧。除非的犯了天条,要不一个人的命理就算走歪了,也不至于从撒哈拉大沙漠几步就歪到了南极去。带着满腔的疑惑,张文斌来到了市郊一处山清水秀的庄园,陈伯很是恭谨不敢让徒弟来迎,而是怀抱着老龟亲自等在了门口将张文斌迎了进去。最新地址:小桥流水人家,古色古香的书房内,张文斌和他拿着同一个八字一起推演四柱,推演了几次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这是一个有福之人的八字。即便出了变故也不可能家破人亡,除非真犯了天条或是在过去沾上了什么诛九族的大罪。「不可能啊!」陈伯都是一脸的疑虑,眉头紧皱地看着手上的四柱。小老头论起修为和妖孽级别的张文斌不在一个层次,但论起这命理推演之道,张文斌那些干坏事更在行不会老实赚钱的干爹们和他一比就不行了,全是半吊子就懂皮毛,更高深一些的根本静不下心去揣摩。所以说术业有专攻,即便张文斌强得让他恐惧,避而远之怕老妖怪一时兴起用沾寿大法之类是手段搞他个生不如死,但说起这方面的能力老东西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两人一直推演到了晚上,一头的汗彼此抬起头来还是面色迷茫。除了正常的命理说,陈伯用起了比较偏门的六铩数术反其道而行之推演得更细,而张文斌也尝试用一些比较冷门的数术奇门来破解,依旧是看不破到底是怎么回事。「前辈,您确定这八字是对的?」陈伯都有点没信心了。张文斌肯定的点着头,说:「肯定是对的,过去都有襁褓里塞长生符的做法,长生符记录着小孩的生辰八字,绝对错不了」没错的话就有鬼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专业性,从周易玄学的角度来说一点都不科学。「60年前,一个甲子!」老灵龟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说:「我记得那一年是闰年」陈伯说道:「我知道是闰年,不过有准确的生辰八字,是不是闰年的话影响不大啊」老灵龟说:「不对,我隐约记得那一年不是好年头,而且四处兵荒马乱天像都有点乱了,你们最好能找一下当年的老皇历好好查一下」六十年前的老皇历,说得轻巧但那东西谁会保留啊,估计过不了两年就会当柴火烧掉或是卖废纸,这种东西收藏多少年都和古董不沾边。俩人分头行动,地头蛇陈伯的管道很多就到处问,张文斌则去了旧书市场,也去了趟鬼市。

说到底还是地头蛇比较管用,还真被陈伯掏到了一本六十年前的老皇历,虽然有残缺但重要部分都保存完好可以用得上。翻起了老黄历,两人还没推演就知道了问题的所在,这一年不只是普通的闰年,还很特殊的有两个六月。回到别墅,徐菲母女出去采购食材了,来干活的工人们在二楼主卧忙活着,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正好她们不在张文斌把霍彤了过来,郁闷地说:「霍警官,失算了,原本以为能借那老太太的福气一用,现在看来是我打了眼啊」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