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欣被女人用手指戳了戳屏幕才回过神来。琴声已经结束,女人问她怎么傻愣住了。

成欣有心不让那个一想起来就添堵的人打扰现在的氛围,但她听着女人的声音,却莫名其妙地把心中的想法说出了口:“其实你和我一个高中同学说话还蛮像的……”

“哦?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我跟她不熟,我也不了解……”成欣不太想谈及她,只想赶紧结束话题。最近她也不太像以前那样关注那人的动态了,朋友圈都没再看过。

女人却好似来了兴趣:“具体是哪里像呢?”

成欣只好答道:“就声音有点儿像吧,哦还有她也会弹琴。”

别的没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跟她完全不一样。

“你是怎么看她的?”

还能怎么看。成欣咬咬嘴唇:“我不喜欢她。”

女人到这儿就没再问下去了,转而跟她谈起了别的话题,成欣也放松下来,跟她说还想看看猫猫,接下来的闲聊就在隔空撸猫中度过。

这段日子她和女人的调教游戏也一直进行着,有时候工作日都能连着玩上两三天,休息日更不必说,几乎能直接呆家里一整天不出门。

对方花样繁多,饶是成欣沉迷其中,偶尔也会觉得会不会太过了。这几天上班的时候就连双腿交迭、轻微的内裤磨擦都会让阴核传来几丝过电般的酥麻,有时候回到家还得及时更换悄悄濡湿的内裤。

成欣边喘气边跟女人抱怨:“不、不行了……不能再、再高潮就坏掉了……”

今天是元旦日,公历新一年的到来。时值佳节,繁华的都市张灯结彩,熙熙攘攘的人群涌上街头,大街小巷热闹非凡。然而这一切喧哗繁闹都与成欣无关,天已擦黑,她还困在家里,腿间是嗡嗡作响的震动笔,耳边是女人毫不留情的指令。

“这就不行了吗,我的孩子?”女人的语调依然慢慢悠悠。

她叫她“孩子”,没错,时不时的角色扮演也是她们的py之一。女人给她买了不少情趣专用的衣服,女仆装、兔女郎、比基尼,露奶的、分衩的、开裆的,成欣就算之前在网上擦边也没搞过这么多花样,当初是没钱,现在是只能穿给主人看。

不过今天倒不是什么“母女py”,成欣穿得也跟之前不大一样,黑色长袍从头到脚裹住全身,胸口被白色前襟完全遮盖,整体保守端庄得不像话——一套标准正常的修女服。现在她是虔诚贞淑的修女,女人则是她献身侍奉的天主。

身陷欲火却不知其然的修女,跪倒在她的神明脚边祈求帮助。

“那接下来,一次也不许高潮,”她的主人说,“忍住,否则你将受到严厉的惩处。”

但已经敏感多汁到稍微一碰就止不住颤抖的阴户,根本不受人意愿的控制,成欣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把腿间震动的坏东西移开,就再次喘叫着泄了身。

“唔啊啊啊啊……对、对不起、呃啊……主人……呜……”

“报数。”

“一、一次……”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女人这段时间的教导显然颇有成效,不用她开口,笃诚的小修女已经自己扒开穴口,照着门户大开的脆弱之地狠狠甩了一巴掌。

“呃啊!”本来微微张开的两半阴唇被猛扇得撞在一起,却还是裹不住已经胀大突起的阴蒂,它随着冲力震颤不止,让下方骤然绷紧的甬道又晕晕乎乎地吐出了一滩水液。

女人的声音毫无怜悯:“继续。”

成欣只好又把嗡鸣的震动笔放回腿间,这回她集中注意力,在高潮即将到来前努力叉开腿把臀部抬高,远离磨人的玩具。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她的身体乘着余韵,自动腾升到了高顶,在没有直接刺激的情况下又迎来一个高潮。虽然没有之前的那么剧烈,却还是足以让她双腿一软,又跌坐回到震动笔上。

“……哈,”成欣有一瞬间的失声,她眼前发黑,几乎要眼珠一翻晕死过去;耳朵里的水声灌进大脑,又从她的眼里嘴里溢出来,她这回是真的泣不成声,却还是记得并着颤抖的呼吸向主人认错:“对、对对不起、啊啊啊啊啊——!”

“两、两次……”脆响的巴掌声后,成欣懵懵地预感自己真的要坏掉了,然而女人仍旧没有叫停。

窗外不知何时亮起的路灯投射进这个昏暗的房间,给床上意乱神迷的修女敷上一层昏黄的柔光。她上半身看上去整洁得体,被严谨庄重的修女服裹得严严实实,下半身宽大的长裙摆却被掀至腰上,露出被玩得一团乱糟的下体,腿心间黏黏糊糊地吐着水液,把垫在屁股下面的另一半裙摆给浸湿了个透彻。

她脑子发蒙,说话都不太利索了:“五、五,呃……六?”修女服下半身宽松,收腰的上半身却紧绷绷的,她感觉胸口都要被勒得喘不上气来了。

另一头的女人的声音终于染上了点无奈:“真有你的,第一次见把边缘控制玩成强制高潮的。”

“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成欣却不大能听明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