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禁从9点改到七点,再敢晚回家,pgu扇烂。”

孟蝉封的话回响在耳边,孟惠织打了个寒颤,她躺了两天,总算能下地,虽然走路的姿势仍旧奇怪。

前些日子,她把所有书都带回来,每天只背要上的课和作业,免得一个晚上课本就被人乱涂乱画,写些不堪入目的字。

书包很沉,压在她的双肩,迫使她走路更加艰难——她双腿难以并拢,像只鸭子。

中午,等教室的人一窝蜂的涌出,孟惠织慢悠悠前往食堂。

这所私立高中,师资力量强大,设施齐全,游泳馆马场t育馆一应俱全,后山甚至有高尔夫球场。

学校的学生分两种,富二代,或者小康之家,高昂的学费对分数高的学生有免减,大多数富家子弟不会来食堂吃,家庭稍微普通的学生会光顾这里,孟惠织成绩不错,被自动归类到后者。

学习伙食一向不错,打好饭,孟惠织狼吞虎咽,填饱空虚的胃,剩饭也不浪费,装进饭盒。

果然在这,陆渊找到人,心想。

食堂人很少,孟惠织一眼就瞧见高个长腿的他,心里发慌,匆忙吞下最后一口,抹掉嘴角的油,拔腿就跑。

陆渊几步走到她跟前,拦住她的去路。

“喂。”他一伸手,孟惠织条件反s,双肩高耸,脑袋一缩,紧闭双眼。

“啧——”陆渊心里冒火,他有那么恐怖吗,ga0得像在欺负她,悬在空中的手垂下,掌心的东西扔到桌面。

“拿着,如果不去,后果自负。”丢下这句话,陆渊立马扭头离开,如果不是颜凌,他才不会找这个丑nv。

孟惠织睁开眼,展开桌上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工整挺拔的小字:“放学和西边器材室见——颜。”

她不知道陆渊口中的后果是什么,但非常清楚不按时回家的后果,还餐盘时,把r0u成一团的纸条扔进垃圾桶。

放学后,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她背起书包,径直往校门口走去,快保卫处,三个男生突然冒出来,犹如一堵墙,挡在了她面前。

三个人中有张熟面孔,盯着她的目光十分露骨,h头发,上次在厕所差点j了她。

“颜少在老地方等你,和我们走一趟吧。”

孟惠织捏紧书包肩带,脚尖一转,一溜烟朝另一个方向跑。

只是她走路都走不好,跑步又能有多快?三个人没费多大力气就追上她,b着她往器材室走。

西边的器材室废弃多年,门锁生锈,用根铁链拴着,铁链的锁钥匙八百年前就被管理员弄丢,拿个铁钳一夹就开。

孟惠织被他们抓着拉到这个地方,身后的大门“吱呀”关闭,室内光线昏暗,只有又高又窄的透气窗洒进一点夕yan的光线,在落满灰尘的地板上投出篮球大小的金se圆斑。

颜凌坐在半人高的跳马上,左脚点地,右脚支起,脸上挂着平日里如沐春风的笑容,问道:“为什么放学不来?”

往日让她心动不已的笑,此刻却生出一gu寒气,她低垂着头,不敢看颜凌:“我家有门禁,我得按时回家。”

颜凌从跳马上下来,一步步b近孟惠织,弯下腰:“生日那天吃的苦头还不够吗。”

他抬起右手,钳住孟惠织的下巴,欣赏她的侧脸——有着巨大丑陋疤痕的那一面,跟他那只烫脱毛的小猫一样。

“颜同学。”孟惠织闭上眼睛又睁开,极力压下不好的回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她怕下一秒就忍不住揍到颜凌脸上,质问他为什么那样对她,显然,她现在没有打颜凌的资本。

“把衣服脱了。”

“你疯了!”孟惠织拍开颜凌的手,转身就走,伸手推铁门,铁门纹丝不动,拨弄生锈的老式锁栓,怎么弄都打不开,额头直冒汗。

“扒掉她衣服。”颜凌对他的拥护者发号施令。

“你们要g什么?!”感觉到身边b来的气息,孟惠织仿佛又回到那个小小的厕所,几个黑影围住她,伸手扯她宽松的校服,她只能当鸵鸟,缩起头:“求求你们不要……”

为什么偏偏是他,谁都可以,唯独不想被颜凌这么对待。

h毛男生格外急切,上次在厕所差点就能睡到孟惠织,结果给教导主任搅h了。

孟惠织被几只手拖倒,拼命按着自己的衣服,顾上顾不了下,没一会脱的只剩内衣,如同待宰的羔羊,屈辱又难堪的暴露在几道不善的目光里。

身上的痕迹b上次还多,密密麻麻的条状红痕交错在背部,t0ngbu和大腿,十分渗人。

“你还有这种癖好,能赚多少钱。”

孟惠织感觉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不同于孟禅风那一巴掌,心血淋淋的,仿佛一万根针在扎,她脸se灰白,喃喃道:“我不是……”

“那是谁弄的。”颜凌蹲下来,指尖描绘着她身上的痕迹。

“……”

一直保持微笑的脸冷下来,颜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