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从窒热的私处蓦地抽出来,却没有离开,而是惩罚地拧上红肿肉核,这样轻佻的泄恨,不是哥哥教诲妹妹应该做的事情。

无论是逼近的脸庞,近在咫尺的对视呼吸,还是暗哑的声音,彻头彻尾都属于,男人教训女人的情态。

“所以呢?连亲哥也勾引?是个男人都能让你爽?”

他逼问。

“哈……痛、哥哥、”白水心深深呼了口气,在过激的刺痛中流出眼泪,“我说……痛、”

啪。

重重的一巴掌,在潮湿的雾色里落下清脆响动。

恨意妒意恼意哗然退去,白砚整幅躯壳仿佛突然被钝重的刀狠狠刮过,重颤了一下才堪堪稳住身形。他的感情洁癖掌控欲和另一半重要的生命,都在这个晚上被无辜的妹妹真切践踏。

白水心终于得以从桎梏中抽身,手掌痛的发烫。

她以为自己没什么力气,但是抬眼就看见一道清晰的血痕从白砚的脖颈划开,差点惊叫出声,被他投过来的目光止住。

依旧是讽刺的神态,裹挟着某种道不明的情绪,“这也是,他教你的吗?”

“……”

白水心下意识想说对不起,可是没有哪一种道理规定哥哥还能管她跟谁做爱。而她微弱的歉意,其实也并不来源于此。

于是她低垂着眼睫,颤动了几下,伸手贴上他的伤口。

“哥哥,你别难过……”

她很认真的想了想,语气郑重几乎像个承诺,“我最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