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我说话可不容易。”

“自大狂!”甯巧儿骂了句,又申吟一声。

“你不要一直发出奇怪的声音行吗?”听得他心里怪怪的。

“不晓得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窜来窜去,搞得我浑身不对劲。”

她的脑袋昏昏胀胀的、身体热热痒痒的,四肢却凉凉的,而且像正在融化的冰块般不断渗着冷汗。

“你吃了什么东西?”

“被下了半颗快乐丸”

“蠢。”裘文硰啐了一句。

“你真是够了!吧嘛一直骂人?”

裘文硰默不作声。

片刻之后,反倒是甯巧儿按捺不住。“你干嘛又不说话?”

裘文硰看了她一眼,还是没出声。

“喂,说说话好不好?”甯巧儿低语,发觉自己的牙齿在打颤。

裘文硰仍是置若罔闻。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没关系,他不说她说。

裘文硰没有回答,全神贯注地开着车。

甯巧儿突然全身发冷,不禁蜷缩起身子。

裘文硰从后座拿了件外套丢给她。

车内顿时陷入一阵沉寂,只有柴可夫斯基的交响曲悠扬的回荡

“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她忽问。

“说吧!”裘文硰隔了半分钟才回应。

“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