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昏迷后一直不肯松手,太医医治时,她只能守在他身旁。

自然也亲眼目睹了他身上那大大小小数不尽的伤。

横纵交错的伤疤,深深浅浅的箭伤,不计其数。

尤其被阙炎伤的那个箭伤,虽然箭镞上的毒已解,但那支箭角度刁钻,入骨又深,离心脉只有短短一寸距离。

虞听晚怕弄得他伤势加重,所以这两日,无论他怎么拽着她不松,她都不曾强行掰开他,只衣不解带地陪在床榻旁。

只除了他中途痛极了竭力很偶尔地松开片刻,她能暂时离开一会儿之外,只要他稍微缓过些劲,她一来,他就重新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