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问:

“虞听晚,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

“对。”她回得没有半分犹豫。

眼底的冰冷,刺得他眼底发疼。

“你嘴里说着喜欢,却日日以我身后数百人的性命威逼利诱,谢临珩,换成你,你愿意接受这种整日提心吊胆的感情吗?”

席卷的萧瑟冷风,在两人之间穿过。

远处的竹叶婆娑,枝丫微晃。

久久沉默后,她垂了垂睫,身体疲倦到极致,嗓音很轻很轻,仿佛风一吹,就会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