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砸碎在脚边。

谢临珩坐在上首主位,浑身冷肆,满脸阴鸷戾气。

直视着他,嗓音如淬冰寒,一字一顿质问:“沈知樾,你把宁舒弄哪去了?”

沈知樾喉咙发干。

晦暗的目光,从满地的碎瓷片上掠过。

他抬起头,看向谢临珩。

努力挤出一个笑。

佯装不解道:“临珩,你在说什么,宁舒自然在阳淮——”

“程武!”他耐心耗尽,戾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