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罚的对。”

同僚没好气道:“你呀。”

等回了营房,庄瑟趴在塌上才觉得疼痛非常,而胸口处有一异物咯着,染上了他的汗珠和温度。

而这厢白邵雪独自回到王府,碰上的就是沈系怒气冲冲的表情:“你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