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至少要活过这个春天,身为师姐可不能食言。

泡完药浴出去。

白橘嚷嚷着凑上来。

“师姐师姐,只穿白衣太素了,戴朵花吧?”

感觉到白橘靠过来,宋瀛渠便止住脚步没敢动,低头让她为自己戴上花。

“哪来的花?”

“问师兄借的。”

“嗯?”宋瀛渠稍加思索,微微笑起来,心知大概是薅了庄墨送来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