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妓子接着道,“不妨在陛下跟江公子欢|好的时候进去。”

“加入他们~陛下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短短的一句话,再一次刷新了长欢的三观。

他还没张口问,妓子就明明白白的解释了要怎么操作。

听完后,长欢的脸已经红得可以煎蛋了。

不过,既然他们两个教的这么有信心,那自己下次试试也无妨。

之后,长欢便一直在寻找机会,可沈嬴川就是不去他那里,即使去了也不过夜。

现在军营里都在传,说他跟江槐序一样,是沈嬴川豢养的禁|脔。

长欢气得牙痒痒,他自诩高贵,怎么能跟江槐序那么卑贱的人相提并论啊!!

与此同时,这话也传到了江槐序的耳中。

这些天沈嬴川没来,他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就连后面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至于那避子药,他为了以防万一,一直喝着。

“江公子,这是我新给你配的补药,您尝尝看,可有不适之感?”

李医师照常来照看江槐序的身体,每次只带两副药,一副补药,一副催孕的药。

江槐序依旧被铁链捆在床上,只能李医师一勺一勺的喂他。

“嗯,感觉很好,比从前的更好入口了,多谢。”

营帐外,沈绩一直守候着,瞧见江槐序气色好多了,他也安心了不少。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李医师喂完了药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沈绩不受控制的伸了个懒腰,他只需要检查一下等会儿送给江槐序的晚膳有无问题,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不过今天很奇怪,明明晚膳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就是迟迟不见送饭的人来。

沈绩没办法,只能去厨房查看,结果正撞上端着饭菜的沈嬴川。

沈绩稍稍打量了下,便发现他端的正是要给江槐序的饭菜。

“主上?您怎么……”

沈嬴川面无表情的越过沈绩,淡淡道,“我去看看他。”

以往每一次,沈嬴川都说去看看江槐序而已。

然而……最后都会变成一副惨不忍睹的局面。

沈嬴川是爽了,可江槐序就更凄惨了。

想到之前李医师叮嘱的话,沈绩赶忙凑上前去,想夺过沈嬴川手中的饭菜。

“嘿嘿,主上,属下去给江公子送饭,您快回去休息吧~”

沈绩咬咬牙,明明已经用了很大力气了,可仍旧没有从沈嬴川的手中夺下餐盘。

很明显,沈嬴川看破了他的意图。

“沈绩,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若是江槐序连床|伴这个作用都没有了,那离他被我杀掉也不远了。”

沈绩有些落寞的低下头,嘴里还在嘟囔着:

“主上,您留下江公子明明不是为了那个,干嘛非要这么说自己啊?”

只是,沈嬴川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迈开长腿就进了江槐序的营帐。

里面伺候的人识趣的退了出去,很快,里面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小半个月没见,江槐序的脸色好看了不少,只是四目相对的时候,依旧无话。

沈嬴川的心在那一瞬间仿佛被刺穿了一样,疼得难耐。

他放下饭菜,小心翼翼的把江槐序扶了起来,用枕头撑着靠在了床头,这才转身转起了饭碗。

沈嬴川去厨房的时候,江槐序的饭已经凉了。

厨房的人约莫觉得江槐序不受宠,所以任由他吃冷饭。

沈嬴川气坏了,特地把厨房的人都训斥了一顿,然后重新找人给他热了一下饭菜才端来。

所以比以前晚了不少。

沈嬴川很少这么照顾人,尤其是照顾的对象还是江槐序。

他本就对他心怀愧疚,如今瞧着他可怜又无话的模样,甚至连拿勺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舀了好半天,才盛起一勺饭菜,缓缓喂到了江槐序的嘴边。

有些怯意的绿色眸子轻轻扫了沈嬴川一眼,然后快速埋头,吃掉了勺子里的饭菜。

好像是怕跟沈嬴川对视一样。

沈嬴川心里咯噔一声,他从没见江槐序这样过……

顿时,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想着想着,手里喂饭的动作就停下了。

“江槐序,你是怕我了吗?”

那人并没有回应,一直低着头,目光几乎定格在了沈嬴川手中的饭菜上。

肚子也咕噜叫了一声。

中午的饭菜太凉,加上天气又冷,江槐序身子不好,所以只吃了几勺。

现在很饿。

沈嬴川叹了口气,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万遍,什么东西啊!

他就僵着一副表情,继续喂江槐序吃饭。

从前饭量不怎么大的人,这次居然当着沈嬴川的面,吃完了整整一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