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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见不到……你懂我意思吗？不是神仙，但人间不应该有。”

&esp;&esp;“我不懂，凭什么不该有。”

&esp;&esp;老张拍了拍手，“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傻子，送他劳斯莱斯……这是一个概率学的问题。比如十个人有一个人可以憋五分钟的气……好吧，一千个人当中有一个。”

&esp;&esp;继续比划，“现在他的样貌，说个千万、百万里挑一，不夸张吧……为了计算，我们这里还是选择万里挑一。”

&esp;&esp;马et咬手指，“你说，我听着呢。”

&esp;&esp;“接着是运气好，从来都不遇见倒霉事，连身边的人也能沾到……百分之一行吗？”

&esp;&esp;马et渐渐起了兴趣，而且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了：“行啊。”

&esp;&esp;“再说说这身高，一米八几，实打实的身高，据说现在快窜到一九零了——你这算几分之几。十分之一？”

&esp;&esp;马et不让张超阳说下去了，发挥他做教师的特长：“接着还有他那种无师自通的演技，还有他相当聪明的脑子，还有……”

&esp;&esp;他想起那天方沂的使出来的神力。

&esp;&esp;是了。

&esp;&esp;虽然一个个都是现实中找得到依据的，是abcd上的s，可是，如果s的n次方，那就只存在理论上的可能，而不存在现实中的可能。

&esp;&esp;他咧开嘴，被自己这一套逻辑说服了——实际上是张超阳的逻辑。

&esp;&esp;怪不得物理博士会转了性子。

&esp;&esp;极限的数学思想告诉我们，无穷小实质上就等于零，这是人类在数学上的一次飞跃。

&esp;&esp;老张仿佛听到了马et心中的念头，他解释说，“咱华人之光，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他相信这世界不是自然发生的——因为一切都被设定的太精妙，太巧合，如果用概率学来穷举，那是穷尽了宇宙也无法举出来的精巧造物，尽管它还不够完美，但它已经不应该存在。”

&esp;&esp;马et道：“你意思是方沂也是这种？”

&esp;&esp;老张点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也算杨振宁的徒子徒孙，吸收过他的智慧，所以我相信科学——非要找个东西，让我心里得到安慰的话，方沂比变蛇的那帮人来的靠谱，他诞生的几率是现实可以推算出来的——那就是零。”

&esp;&esp;“到底是拜什么，其实我都无所谓，飞天意面神教吗？猫猫教？其实都可以的，但从数学上，你要先说服我，让我相信一切不可能是纯粹的巧合。”

&esp;&esp;马et抚摸自己没毛的下巴，喃喃道，“巧合”。

&esp;&esp;方沂先前在监视器里面的一系列表演在马老师的脑海中反复出现，他说，“方沂刚才登上梯子的那镜头，看上去真是……不一般。”

&esp;&esp;老张找到了同道中人，拍手道，“英雄所见略同。”

&esp;&esp;不料，随后方沂宣布电影杀青后，马et先张超阳一步窜到方沂的面前。

&esp;&esp;“方导，我们阿狸集团，打算赞助你的电影……”

&esp;&esp;方沂皱眉：“都拍完了啊，赞助什么？”

&esp;&esp;“不要你拍什么，只要你在电影的字幕上，加上我们阿狸。让我想想……”马et给自己鼓劲儿，可能是想到了很美好的事情，忍不住笑起来，“特别感谢：阿狸集团。”

&esp;&esp;方沂正待要应下，麻省理工的张博士拦住他们，“——方导，这也是我想要告诉你的！”

&esp;&esp;马et笑容一僵，转变战术，“都加上吧，联合感谢。”

&esp;&esp;张博士强调道：“嗖狐要在阿狸的前面。”

&esp;&esp;马et扬高声音：“你不要对我有戒备，我选择赞助电影，是为了帮助你，为了给这个电影输送一份力量。”

&esp;&esp;张超阳怒道：“都说了，你这些不要拿来对我说……方导演，方导演不要走——”

&esp;&esp;——《重返十七岁》杀青了两次，一次是金陵那边，一次就是现在。

&esp;&esp;京城这一次，更像是为了赞助商和考察团特地搞的表面功夫。韩三坪在杀青宴上请来了媒体，宣布《重返十七岁》将和863的蛟龙项目组扯上关系，作为导演的方沂即将到南海乘坐潜水器，成为中国潜水导演第一人。

&esp;&esp;“也是世界潜水导演第一人嘛~”韩三坪大言不惭道。

&esp;&esp;记者当然会问：“您把拍《阿凡达》的卡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