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思虑甚多,还真就没来,可喜可贺!

池子里的水温微烫,沈荷塘也管不了,先进去再说,当疲劳的身体被热水浸泡冲刷时,真是浑身舒爽,好像洗掉了几斤的尘土一般。

姜沉鱼拿起她脱下的衣裳,随手丢掉,从里到外通通备新的。上前蹲在一旁帮她洗着头发,用洗发的香粉在她的长发上搓着泡泡。

在牢里捂到过分冷白的脸上,有了丝丝的粉红,热气慢慢向上缭绕,原本红润的唇色也有了光泽,她的阿塘看着恢复了些元气。

姜沉鱼学着她的样子,给她皮肤上涂着护肤油,又慢慢在她肩膀上揉捏着。

“要知道还能享受这种伺候,我早就去干苦力了。”沈荷塘半靠着池壁坐着,放松都享受着美人的推拿按摩。

“少在那胡说八道,你若不再吓我,我便是天天给你按,又有什么关系。”姜沉鱼剪水的眸子,幽怨的瞪着她。

“说笑的,以后定不会再吓你。”她目光温和回道。

“那拉勾!”

“好啊!”

这边沐浴过后,厨房的饭菜也刚好端了上来,沈荷塘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带着姜沉鱼到了正堂,与沈夫人,如姨娘,沈云杰,还有没回去的表妹张妙怡,又是一大桌子。

不过这次如姨娘倒是安静了不少,只有沈夫人一直给她夹菜的声音,其余人也都不怎么活跃,大概也是被惊到了。

“娘,我自己夹就成,您顾着自己就好。”

“儿呀,我瞧着你都瘦了,这是亲自熬的补汤,你多喝些!” 沈夫人依旧将汤盅给她端了过来。

“就是,二少爷还是听夫人的多喝些吧,你可是沈府的顶梁柱,可不能倒下呀!”半天没开口的姨娘跟着附和道。

“姨娘担心了,我没关系,三弟也是沈府的顶梁柱,我倒下了还有三弟呢!”沈荷塘理所应当回道。

“呵呵……还是你注意身子吧……你三弟他还小!”如姨娘尴尬的笑道。

“他不小了,快点去物色一个合适的女子,将婚事定下来吧!若是有了人选,我也可以去帮他提亲。”沈荷塘算是想明白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凡事得多留条后路,若是沈云杰能支棱起来,沈府也算是有个后备军。

“哎呦,那感情好呦,还不快谢谢你二哥!”如姨娘开心的脸上都多了好几道褶子。

“嗯,谢谢二哥!”

“谢的有点早,等定下来再说吧!”

宴会请帖

“竟然是岳父去求的情吗?这么说你为了救我将岳父卖了?”沈荷塘单手支着头,侧躺在柔软的被子上问道。

她表情想笑,但又觉得不礼貌,硬忍着没敢让姜沉鱼看出来。

“也不能这么说,就算真有什么,人家是公主,他还能吃亏不成?”姜沉鱼心虚狡辩道。

“是是是,这岁数还有桃花运的,也是凤毛麟角了,多亏了岳父仪表堂堂,我才能快点从那破地方出来,哪日还要备些厚礼,去登门拜谢才是!”沈荷塘笑着道。

“谢他不急,你可以先谢谢我。”姜沉鱼往前凑凑,长长的头发拢在一侧,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圆润小巧的耳垂,粉腮樱唇整个人都白里透粉,发着柔光一样好看。

一身素白的寝衣,更多了怜人的俏丽,长睫忽闪忽闪的看着她,欲语还休。

她懒洋洋的上下打量了一圈,伸手勾住美人的衣带,一个用力人便将人拽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想我怎么谢你?”她声音婉转低沉,手指在姜沉鱼衣袖处往下一点一点拉着,直到看见光滑白嫩的肩头,才松开扯着袖子的手指,微眯着眼,不正经笑着。

许是太久没见了,姜沉鱼迫切的想与她肌肤相贴,没了往日的矜持,反而主动解了衣带,散着衣襟贴在她身上。

“那就先亲一个吧!”她娇笑后嘟起粉唇贴近。

沈荷塘抬手按在她脖颈处,将两人贴在一起,随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柔软嫩滑的美人,顶替了身下的绣花棉被,肆意压蹭。

捞过她纤纤玉指,交叠穿插的抚摸着,时而又掐着纤细的手腕,或是握在手里把玩着。

美人眼眸潋滟,水光莹莹,像一盘刚刚过了水的绿葡萄,晶莹剔透惹人垂涎三尺。

床帘上透出的人影,紧密纠缠,激烈娇/喘,像是诉说着多日的思念与爱恋。

“啊……轻些……!”她被拥坐在那人怀里,无处可逃。

“不!”说罢后更是箍着她的腰肢,向上抬了一寸……!

姜沉鱼无力的靠着,心尖都跟着酥麻,手指紧紧的陷入了她大腿的肉里。

屋内的烛光慢慢熄灭,外面的月亮却清辉如水,尽显诗意。

几日后,沈府收到一张请帖。

“阿塘,这公主送来的请帖,我是去还是不去?”门房刚刚送来一张公主府赏梅宴的请帖,说是请了各家的夫人小姐去看红梅。

“如今正是红梅开的最好的时候,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