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赵笈把复式的楼上楼下都翻了个遍,厨房也没放过。

但舒婳真的不在家。

他坐立难安,在客厅里一圈圈地转,给她打电话发消息都没用。

就在他打算让公司技术人员用些手段的时候,门口传来钥匙声。

清脆的声音,接着是清冷的她。

舒婳提着一个大袋子,看起来朴素低调又快活,像是刚从漫山遍野的新鲜空气里化形而出的仙子。

唯独在看见他以后吓了一跳,身上那股仙气全被他吓没了。

“啊!你以后不要这样吓我!”

她受惊,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把袋子扔在地上,呼吸不平地喘气。

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赵笈心虚地朝她走近:“我哪里吓着你了?”

他这话说得就有些太厚脸皮,明明是他提前进她家门的,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弄成惊吓。

“你家里突然有个人,你不会被吓到吗?”

舒婳嗔他一句,压根不想理他,低头收拾袋子里的东西。

她把刘海扎起来了,头髮随意挽着,青丝丰盈顺滑,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

赵笈看着眼热,心里还觉得她没把刘海放下来挺可惜的,就这么端详她好一会,才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你去哪里了?”

他沉吟片刻,不自然地问。

他很怕听到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比如……她想要逃跑但是临时忘带了东西什么的。

她提的袋子很大,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像是全部的家当一样。

舒婳似乎不知道他的心思,还在埋怨他忽然冒出来吓人,于是没好气道:“我去药房买了点材料,入香用的,你要看吗?”

赵笈半信半疑的,直到瞄了一眼才彻底放下心来,温热发烫的手掌贴上她的肩:“这么重的东西以后别一个人搬了,让顾硅陪你去。”

他非要给她揉肩,又不懂手法,全靠嘘寒问暖讨好她。

她挪了挪身子,像是认生的小动物,对他的按摩手法不太买帐:“你很忙,万一有事让顾硅去办呢?我自己可以的。”

她并非温室里娇生惯养的花朵,出门在外都需要助理伺候,她一个人生活惯了,就算字里行间替他考虑,也有一种独立的清醒疏离。

赵笈好几天没见她了,光听她说话的声音都觉得好听,根本生不起气,又凑得近了些,把蛋糕捧给她看。

“你饿不饿?我看厨房你都没有煮东西,我请你吃蛋糕好不好?”

蛋糕很漂亮,她看见的第一眼就挪不开视线。

像是从来没吃过糖的孩子看见糖一样。

赵笈大喜过望,所有的折腾等待在这一刻都是值得的。

他专心看她,她专心看蛋糕。

“这么好看的蛋糕,平白无故送给我就太可惜了,”舒婳对着蛋糕看了很久,意识到自己这样有些不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你怎么突然买蛋糕?再说我也不过生日…… 我都几岁了…… ”

这蛋糕很梦幻,颜色粉紫鲜嫩的,不太适合她的年纪,更适合十八岁的小姑娘。

“不管你几岁,我都给你过生日,你想吃蛋糕可以天天吃。”

赵笈觉得她故作矜持地样子可爱得不行,赶紧亲了一下她。

也只有他记得她的生日,当时她十八岁的成人礼也是他给她办的。

她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参加的宾客只有他一个,他就买了一艘游艇载她到外海去过夜,两个人漂在海上做纸杯蛋糕,静悄悄的不热闹,和月亮对影成双,倒有种私密的气氛。

后来,他每年也给她过生日,挑的日子通常是他们见面那天,算是为数不多的纪念日。

但是像今天这样一时兴起给她买蛋糕还是头一回。

她肯定很感动。

舒婳顺势回吻他,缠绵轻飘,再温温柔柔地打发他切蛋糕,她先去洗手换身衣服。

她一旦表现得温柔解意,他就被哄得心花怒放,连忙照做。

餐桌,蛋糕,蜡烛。

布景美丽得像一幅油画。

舒婳没舍得吃,拍照拍了好久,在赵笈的投喂下才咬了一口。

滑腻微凉的奶油留在她的唇角,甜甜的,香香的。

看起来有种别样的色情,真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他情难自已地吻上她,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热烈的深入。

他一边用手揉搓她的乳房,等她的奶头像小樱桃一样翘起来后,又拉着她的手往下面摸。

“嗯……不行的……”她凌乱地娇喘着,在他抚摸她的阴户时,柔媚地求他怜惜,“哥哥,我来例假了。”

赵笈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脱的她裙子。

“没事,我就看看。”

他温柔得像是她的亲哥哥,眼神里又有止不住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