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棋弯腰驼背,并拢双腿猥琐的挪进肛肠科楼栋,乘坐电梯来到二楼,小心翼翼的扒墙缝偷窥一科室,一科室大门紧闭,门把上挂着“医生暂不在科室,有事请稍等”的黄色牌子。

提嗓子眼儿的心回归胸腔,王小棋如释重负,蜗行最短直线来到二科室门口,抬胳膊敲门“咚咚咚”。

“请进。”冷冽如寒风里卷席的冰霜,冻得王小棋瑟瑟发抖,缩缩瘦削的小肩膀。

王小棋礼貌的拧手把推门而入,“医生,我想”抬起憔悴的小脸一霎时惨灰,木讷干哑的念着:“李医生,嘻嘻,嘻嘻~”

王小棋尴尬的堵在门口,皮笑肉不笑。

李亚松双手搭在扶手上,脚踩滚轮转动四十五度面对小少年,斯斯文文起身,嘴角微翘,眉毛轻佻,“没想到啊,特意来找郑医生,他不在呢,怎么办?”

“不、不是、你、你听我”王小棋磕磕巴巴,李亚松箭步冲上来,扣紧王小棋两只细软的手腕,“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准备献屁股给别的医生松松,王小棋真有你的。”

李亚松被妒火冲昏头脑,直观地盖棺定论王小棋出轨,操坏了屁股,不敢给他治。他呢,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依旧不愿意放手,爱情真的会令人昏了头,失去理智。

他终是明白王小棋忽冷忽热的个中情理,也终是理解刘轶那时的心情,不愿意放弃,逮着死磕到底。

“我没”王小棋微张苍白的嘴唇,李亚松已经抻胳膊穿过他的腹部,扛回一科室。

小小圆圆的脑袋倒在床上,砸的昏天黑地,屁股蛋子嗖嗖的凉爽,盖上来两只干燥的大手,掰开两瓣软哒哒的肥臀,小小的一张菊穴凄风苦雨的高肿,猩红的媚肉肉嘟嘟的外翻。

不出所料,小菊花已惨遭毒手,李亚松心痛至极,如同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口,坠坠的问他能否原谅眼前淫荡无度的小受。

答案早已书写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眼神中,李亚松脱裤子快速套弄阴茎,四五寸的紫红色圆柱体突突突的暴涨,增粗抻长为一柄七八寸的肉刃,足以见老攻怒火有多高涨。

王小棋稍微回转,张开干涩的眼睑,吓得媚肉揪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缩动嫣红的褶皱,涩哑的叫唤:“亚松,你、不能”

话音未落,李亚松掰开少年柔弱的大腿根子折叠压在白瘦的胸脯前,光滑莹润的龟头红亮亮的抵摩娇嫩的媚肉,挺拔的腰身猛地下沉,一柄壮热的肉刃攮刺窒涩的肉穴,紧合的不可思议,比第一次做爱都要紧的慌。

李亚松虽然觉得奇怪,但肉刀已经刺入半个头没有退缩的余地,耸胯前行,粗挺的刀身艰难的开辟狭窄的隘口,推着硬硬的东西回肠道内,一整根八寸长的肉刃完整的插入窒塞的肉缝之中,产生一种从未给体会过的奇特辣感,就像浸入辣椒的辛辣感。

王小棋欲哭无泪,皱巴巴凄风苦雨的小脸,屙挣至肛门口的屎被男人生生的推了回去,还把大宝贝完全堵了进来,全程蜗牛龟速,肉刀子剌肉般的撕裂之苦,辛辣麻木,比放在油锅里煎烤都难受。

“小棋”清醒的李亚松立时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吃醋头脑发昏,不计后果的揷入小棋的后门,真就成了搅屎棍了。

都已经插进去了,也不可能再叫停,男人白净的面皮子早已因为情欲而熏染的艳红,可知他有多舒服,难受的只有自己,王小棋虚弱的说:“你、做吧。”

李亚松同样的也不会在小穴又紧又热的时候退缩,得到小骚郎的特赦令,放开手脚,大抽大弄,狠肆舂捣,八寸长的肉刀敏捷进出。

由于肛壁异常紧绷绷,李亚松菗揷的越用劲、频率越快,肉具挺送过程就会获得越大的快感,因而王小棋吃的苦就数不胜数,小玉茎风雨飘摇的横在绯红的三角小地带,落寞的哗啦啦尿尿,也没人管他。

王小棋就一个字,疼,灼烧的痛夹杂撕裂的苦,伴随阴茎辗轧的麻木感,半分快乐都没有,可男人快乐啊,他都捧着他的臀挥洒自己身上的汗水,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流露着欲仙欲死,想要沉溺在他身体里的表情。

王小棋堕落了,只要男人能舒服,他的痛算什么,粗挺的肉刃游曳在依旧高热紧致的肉廊内,偶尔刻意的摩擦前列腺,刺激的王小棋有点点字爽麻了,拼命地说服自己与老攻一块儿享受。

李亚松欲罢不能,肏干涩热的肉穴内,一心蛮战,驰骋干涸的小土地上,喷洒浊热的体液,滋润着它。

“呼呼”李亚松抱起王小棋躺在他身下,大口大口粗喘,王小棋哭唧唧的捶他胸口,抓挠乳头,“呜呜,人家只是想避开你拿点药,你你太坏了,直接就就”搅屎棍二字着实说不出口。

现在可好了,屁股内流动着滚烫的浊液,滋润麻木辛辣的甬道也没有知觉,拉到屁门的屎也被捅了回去,他怎么那么倒霉哇。

小骚郎的声音就像在沙漠里前行数日,愣是一口水都没有喝的哑涩,李亚松懊悔的不得了,温柔的顺抚细腻汗津的后背,另一只手包住肿胀的屁股轻轻地揉摸,“都是我不好,不明情况,就肏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