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打工人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便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衙门还是要去些日子的。

心底的石头没有了,人走路的姿势都要飞起,老婆保住了,这回是货真价实的老婆了!

至于那些原主的过往,躲一天算一天,船到桥头自然直。

心情好的人,还顺手给衙门的同事买了花生瓜子凤梨酥,拎着四四方方的小纸包去了衙门。

睡到自然醒的姜沉鱼,想起昨晚的荒唐,双手捂着脸在心底尖叫着,这,这,这,除了没孩子与其他夫妻有什么不同,她只喜欢阿塘,从年少时便是喜欢。她不要别人,也不允许阿塘有别人,她们只能有彼此。

忙了近一个月,最近刚好有时间休息了,可以给二人去做两件新衣裳,换换帷幔。再看看看庄子什么的放松一段时间,过了这段时间估计江宁就可以来清账了,她得看着数不过来银子,给阿塘买星星月亮都可以,哈哈哈哈,姜沉鱼穿着肚兜坐在床上,想着想着思绪又走远了。

白色暗花马面裙,水绿色的小立领短衫,外搭白底双色满绣比甲,明明一身青绿色,却看着春色动人如风中摇曳的月季娇艳欲滴。

姜沉鱼准备着今日的小菜,厨房擀了春饼,在配上些卷饼的小菜,在春日的下午很是应景。

估摸着沈荷塘快到了回家的时间,她偶尔会冲着外面张望打量,果然时间掐算的很准。

身穿灰蓝色紧袖劲装的沈荷塘,步子悠悠的从拐角走了出来,墙角的一树杏花被风吹散,直直落在了她的头上,脸上,她连忙捡走挡在眼睛上的白色小花,却看不了头上还有。

“阿塘,你回来啦!”门内的女子,提着裙侧小跑着来到她跟前,看着她头上簪了朵花一样,笑眯眯的故意没有告诉她。

沈荷塘牵起她的手,一起回了门内,“明日不要再跑出来了,老实在家等着吧!”

“嗯…………好!”她答得很是乖巧。

圆桌子上摆着六个小盘,土豆丝,豆角丝,黄瓜丝,绿豆芽,小炒肉,香菜段,精致的转圈摆好,还有一摞薄薄的春饼,看着就叫人食欲大增。

二人净了手开始用晚膳,其实天还大亮饭后完全可以去附近走走。

黄花梨的拔步床,将昨日厚重的帷幔换了下来,水粉色的双层纱帐带着叮咚作响珠帘如梦似幻。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架子床时,都想起了昨日的香艳,姜沉鱼垂着白里透粉的脸颊,起身不自然道:“我吃完了你慢慢吃。”

便转身离开。

“一会领你出去转一圈吧!”沈荷塘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好啊,我们可以去家里的铺子看看吗?我好久没去了。”

“当然可以!”

畸形关系

许久没有动静的吴府,近来有些鸡飞狗跳了,前段时间吴老爷忙着处理生意上的事情,没有精力在家中找茬。这一次进货亏了,他赔了不少银子,甚至还卖了一个铺子将银子赔给订货的主道,那叫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

原本还算宽裕的手头,也因为这一年的挥霍所剩无几了,全靠剩下几个铺子的出产支撑着。想到这他又想起了姜沉鱼这个小贱人,他精心的供养着她到头来却让她找了野男人,分走了自己的铺子,吴道远心下又咒骂起了隔壁,他早晚得去收拾了她,让她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想到这,他一身的火气愣是去了后院,咣咣的敲着李青梅的房门。

“青梅,开开门,让吴叔进去坐坐。”他低着声线哄骗道。

原本在屋子里缝着袋子的李青梅,听到门口恶狼的声音,身子吓得一哆嗦,手中的针尖忽的扎在了指腹上,出了一个不大的血点。

“吴叔,我身子不舒服改天吧。”这老王八蛋有空便拿她寻了开心,亏的他最近身子出了问题,吃了补药都不见起色,活该这就是他的报应。只是即便不能人事他还是想着怎么磋磨她,前两次她都奋力反抗没让他得了手,谁知这死变态竟然还上瘾了,总想着看她狼狈反抗的模样。

她经历一些事情,也练出了越挫越勇的劲头,左右她也没了脸皮,来了手感还能打吴道远两下,不得不说双方都挺兴奋的。老色狼看着衣衫不整还拼命反抗的小姑娘,越看越兴奋,就算他最近不成事了,上手摸两把也能过过瘾。

而李青梅这一年多灾多难,她知道了一个道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如今她已经没了名声,除非离开青原县重新做人,才有活路。

可去哪里都需要银子,她手里的银子还不够,得从吴道远手里多弄些银子才够跑路。

可吴道远的家当都由吴嬷嬷管着,吴嬷嬷看她跟眼中钉似的,更别说让她碰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她经历了上一次的失败后,也不敢轻易出去找男人了,那个采花贼真是将她吓的半死。而吴道远每次都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来了她房间与她纠缠后都会给银子来笼络她,有时她占了上风还会给他两个耳刮子,打人后她顿时都能神清气爽,而吴道远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