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塘,……不要……。”她小声的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可今日才解锁新世界的沈荷塘,哪里会听她的,自然是时机到了才会放手。

姜沉鱼感到骨头架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又一波快感来袭时,竟然张嘴咬在了眼前够得到的脚踝上。

细密的汗珠将头发打湿,毫无规律的贴在娇美的肌肤上,凌乱也美丽。

哎,她就不该去挑逗她,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沈荷塘浑身的血液也很沸腾,她用一根缎带,随手将头发低低的束在身后,长长的头发在身后轻微晃动着。

直到泛滥成灾才肯放手。

她因倒时差,都已经老实许久了,可入睡前姜沉鱼泥鳅一样在她身上点着火。

“让我摸一下,就一下。”姜沉鱼小猫一样趴在她耳边磨着

沈荷塘拗不过她,只得投降。

姜沉鱼不老实伸着小手,随后便学着她的样子,从锁骨往下吻着。

半晌后沈荷塘躺不住了,想起从前在案宗上看到的一段描述,讲的是一个夫人与她家女管事暗生情愫的事情。

想着想着耳根都发烫,但还是抓了姜沉鱼过来试试,果然古人诚不欺我。

那边听到天大秘密的吴道远也睡不着觉,他还是怀疑自己没看清,但又觉得这是自己翻身的好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自从他吴府就这样一波接着一波的倒霉后,他也暗自琢磨莫不是惹到了谁,专门来搞他?

可生意场上实在找不出对手,他又不善经营,不会让人眼红,不会有人这么不遗余力的要将他置于死地。

想来想去,还是帮了李青梅的姜府可疑,但他不相信姜沉鱼有这般本事,能让他赔到底掉。

她那个夫君也就是个捕快,没有生意上的人脉,更不可能有这本事,到底是谁?

昨夜他去茅房,无意瞥见对面有光亮,他便从透光的小洞看了过去,竟然发现那沈荷塘穿着裙子,披头散发,像个姑娘家一样毫无违和。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看差了,又仔细看了两遍确定是他没错,他一开始并没有怀疑他是女子,本以为是什么夫妻间的情趣,可越想越不对劲,那人虽然神色清冷,可容貌实在不像男子。

接下来的日子,他总是偷偷的在观察着对面的动静,他觉得自己这次绝对抓到了姜沉鱼的把柄,不愁她不将银子掏出来,还有便是…………哈哈哈……她也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自从知道她有暗中帮着李青梅那死丫头找了靠山,他便有了一股邪火无处发泄,这笔账他总要找姜沉鱼清算的。

若不是他一直自顾不暇,早都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了,如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近来吴道远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偷窥上面,如今吴府清冷他正无事可做。

而姜府却迎来两个客人,一对长相结实健康的姑娘,老大叫翠晚,老二叫翠蝶。

姜沉鱼看着眼前两个站的直挺挺的姑娘,心下疑惑。

沈荷塘还没有回来,这两个姑娘说来找主子,那就只能是沈府的下人了,只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婢女,都是这种肤色健康精气神十足的姑娘?

是她孤陋寡闻了?

春桃看见了同行热情的打着招呼,又是果子又是茶点的,这对姐妹也很自然大方,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姜沉鱼心道,不愧是将军府的丫鬟,还真是不拘小节看着都有侠女风范。

春桃在几盏茶的功夫,将这对姐妹花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出来了,一如既往的强悍如斯。

傍晚沈荷塘回到姜府时,便见到了二人,好久没见都快忘了这两个丫头的长相了。

碗碟姐妹见到主子,显然激动又开心,听说是来当保镖的吗那就更激动了,硬要当场秀一段给主子瞧瞧,还好沈荷塘拦下了,保住了屋内的茶碗杯碟。

功夫自然是要验的,只不过这里施展不开罢了,不将这里妥帖的安顿好,她怎么走呢。

终究是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夜里,沈荷塘紧紧攥着姜沉鱼的手指,还是有些紧张。

“我大概要先回去了,沉鱼,世子妃来信说是京城局面紧张,若是带你回去,恐有危险!”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怎么措辞,她记得自己说过不会离开她的,要食言了。

姜沉鱼最近早有预感,只是不愿胡思乱想,如今她说了出来,悬着的心反倒踏实了。

但还是惊愕的转身看着她,“阿塘,你要走了吗?”

其实她还想说,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回来?带不带她走?京城可有人等你?

可又不想说太多,也不想听她的答案,怕听到什么她受不了的事情。

“嗯,就这两日了。”沈荷塘声音清润,语调略低且缓慢。

姜沉鱼浑身定住一般,这就要走了吗?忽然转身拍打着她,眼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讨厌,你好讨厌,你怎么不到了京城再告诉我。”她贴着沈荷塘的衣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