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被她注意到了,所以给了他一颗糖,还说了一些话安慰他,但具t说了什么,她却记不起来了。

可是当时范之应该还躺着不能动,范着难道y掰开他的手?

宁小梁扭过头来看范着,不由得想象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从他昏迷不醒的哥哥手里偷糖的情景,脸上也渐渐呈现出嫌弃轻蔑的神情。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前一秒还说给我心情会变好的魔法糖果,转头又给我大哥魔法糖果,你小小年纪就已经学会处处留情了吗?”范着酸酸地指责道,抬手想拍她后背,又猛然想起她有伤,只好将手拍在她手背上,顺势握住她的手。

她不好使劲ch0u回手,只好怒瞪着他:“一颗糖果而已,我那天还给了不少人糖果呢……”

“还有谁?我跟了你一路,只看到你给大哥……”说到一半,范着突然红着脸打住了,但宁小梁已经听出他的意思,即刻抓住话柄嘲讽道:“看不出你小时候就已经是个跟踪狂变态了!”

“你管我?你那天还给谁魔法糖果了?”他的脸更红,尽管情绪激动,还是不敢提高音量,感受到她的手在自己掌心扭动,他又顺势将五指钻进她指缝将她的手紧紧钳住。

宁小梁见他得寸进尺,更加着急,低声斥道:“酒店那盏水晶灯在天花板挂得好好的,怎么会掉下来?现在当务之急难道不是该去查查原因吗?还有昨天的事,你不觉得有人想害范之吗?”

范着一愣,想了想才说:“酒店设施应该会定期检查,这个是二哥的活儿。”他忽然放慢语速停顿下来,隔着墨镜瞪起大眼看她质问道:“你不会以为是我二哥想害我大哥吧?”

宁小梁沉默了,非要让她推测是兄弟阋墙吗?她真不愿意这么想,但是她并不了解范执这个人。

“你别那么激动,我只是想了解平日里谁负责检查这些设施。正好我答应了金总要当范执的助理,我可以去接近他,了解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没说完,范着就打断她:“我二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不用你去了解!”

见他凶巴巴的样子,宁小梁也火了:“你了解你二哥?你整天跟他待在一起吗?你不就是暑假过来待两个月才偶尔接触到他吗?平时你根本就没见过他好吧!你今年不是毕业了吗?既然开始接触酒店的事务,你不就有机会可以调查具t是谁负责的吗?”

范着纳闷地闭上嘴,他虽然和范执是双胞胎,但他也并不了解他这个二哥,可是这个事实被一个外人直接挑明,还是挺让人难受的。

想了想,范着忍不住反驳道:“你看你现在浑身是伤,还想当人家助理呢。”

“我身t强壮得很,马上就好了,明天就能去上班。”宁小梁想把手从他的五指间ch0u出来,但是他夹得太紧了,见她想挣脱,他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按住她的手,另一只大手又抚上她后腰。

她急得想大喊,但只能压低声音警告他:“你是不是变态,我身上还有伤呢,神经病啊,不要脸……”

“对,我就是不要脸!”范着笑得很邪恶,小心地探索着她没有受伤的部位,环住她的腰。

这时,帘子忽然被猛地拉开了,吓得范着差点从床边掉下来,不过没等他翻身下床,床外站着的人已经拽着他的衣服把他拉下来了。

“哥!”

听到宁晓梁对来人的称呼,范着愣愣地坐在地上不敢说话,被宁小井回头一瞪,才机械地站起来,扶好墨镜,狼狈地离开。

被哥哥b着在医院躺了两天才放出来,宁小梁之终于可以来酒店上班了,当然,她的目的是查清那只伸向她或范之的幕后黑手。

看了一眼那天出事的地点,掉落在那儿的吊灯已经被收拾g净,完全看不出发生过事故的痕迹,而那面墙上还未完成的壁画底下,却也找不到范之的身影了。

“小梁——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好了吗?”兴奋地喊着话跑来的是她的室友,虽然只同住过一天,而且不知道以后哪一天会突然搬走。

宁小梁朝她微笑点头,文加加却张开双臂想抱她,但跑到跟前又及时打住了,只是轻轻地搭住她的肩膀,小心地像在0一件易碎品:“哦,不能抱!你身上还有伤。”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得先去食堂吃个早餐,下班再来找你哦。”宁小梁笑着轻拍她的肩膀,便和她分开了。

那天她晕过去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饥饿,而不是受伤,她可不想再因为肚子饿而晕倒,那就太丢脸了。

从二层的员工食堂出来,按了电梯,宁小梁发现电梯里已经站着一个高大的身躯,那熟悉的墨镜令她停顿了一下,但马上就意识到他不是范着,因为他身上没有金夕“触觉式教育”留下的伤痕。

那他肯定就是范执了,可是这个范执是幕后黑手的嫌疑人,跟他搭乘同一个电梯,会不会太危险了?

身t和脑子犹豫的时候,范执的长腿已经往外跨了一大步,直接把她拉进电梯里。

“……”宁小梁张嘴想喊,可又怕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