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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霜也明白了，一瞬间面色十分难看。
能动用碎片的全部能量，恐怕真是它没有阻止，也就是说，它并不反对世界重开。
它保留着全部记忆，它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助长人类？
就像是用异种磨砺人类一样，它压根儿不介意它的“肥料”们变得更加强大，更加……充满营养。
甚至，它会帮助它的养分。
龙天宇一字一句：“所以，它不仅保留记忆，还保留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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