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益,是她想象不到的。

冯春兰是冯家老二,和姐姐一同承担了家族所有商业,数百年基业一路走至此,她们二人心里都颇有一种后继无人的萧瑟感。冯春兰也暂时不想考虑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只想让聂小韵快点毕业。

“噢对了,小野学的是美术系。”

“天呐,噢噢天。”

冯夏青把这事儿说出来,冯春兰捂着嘴一脸震惊,两个nv人越g0u通越萧瑟,最后觉着g0ng泽野暂且不管了,因为根本约束不了,冯春兰想给聂小韵找点补课的老师,但又觉着她会给对方甩冷脸,学不进去且坐不住。

冯夏青突然想起家里还住了个客人,也是个大学生,姐妹俩招呼聂小韵,让他把爷爷推回别墅别逛了。

室内,姚玥影坐在二楼起居室,面前摆了几个下午茶蛋糕,她都只吃了一点儿,冯春兰提起裙子疾步上楼,问她。

“孩子,你学什么科的,成绩如何?”

姚玥影放下银叉起身“大一,还没选科呢。”

“噢那不行,我nv儿高你两届。”

她问她是不是十八岁,姚玥影说二十了,冯春兰问二十怎么才读大一,姚玥影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又不想编一些谎话,停顿几秒后冯春兰会意,拍了拍她的肩膀也就没再多问。

晚上,饭摆在了客厅吃,地上铺着软毯,老头依旧坐在自己的按摩椅“王位”,四肢舒展,聚jg会神盯着电视里曾经一遍遍的美好。

视频拍摄于几十年前,那会刚生下二胎,几岁的冯夏青哭个不停,说爸爸抱妹妹不抱她。

厨师们端上摆盘jg致的食物,冯家从上午至下午,送别了纷纷来贺生的客人后,便不想再被打扰。

觉着正儿八经坐餐厅吃也累,所有人聚在了客厅,老辈按摩椅,中辈靠沙发,小辈围着桌席地而坐,g0ng泽野除外。

冯春兰的丈夫不经商,在市政府单位有个不上不下的身份,原本职务级别要低一些,十多年来,因为冯家不停提供资金扶持本市一些建设工程,包括经常会去一些边远县城,在那里建设工厂,带动当地经济,也给残疾人们一个岗位工作,所以冯春兰的丈夫虽然级别不高不低,但说话分量重,管用。

不过这位中年男子看着不知为何有些愚笨,老头坐轮椅上,手指一点,要吃这这那那,男人穿着西装脚踩冯春兰的nv士拖鞋伺候。

“爸,爸哎,爸是不是这个?”

他挑了点沙拉,人家老头根本不想吃这个,又指,结果次次都拿错。

中年男人虽然看着蠢笨,不过人老实巴交,是个勤勤恳恳为家庭付出,也在自己单位认真上班的角se,冯夏青没有嫉妒妹妹,自从那位日本人si后,她已经对ai情没有了任何遐想,只觉得恐怖可怕,所以眼下她享受着短暂美好,身姿舒缓,两个家佣正在旁边给她涂指甲油。

楼上,姚玥影并未参与这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她的目光聚集在下方,头趴在栏杆边缘,枕着手臂,心里在想一些事情。

她的目光泛着淡淡羡意,光晕晕染,眼前景象有种说不清的朦胧美感。

亦或是富有亦或是贫穷,人这一辈子想追寻的东西大多数与钱和权挂钩。

她不确定别人是否也追求着这种做梦都做不出来的场景,也许也有人反感家庭,渴望独身到老也说不一定,人总是千奇百怪的。

只是从这一刻,看着这一幕开始,姚玥影再次确定了一件事。

她的终极目标就是想在老的时候像楼下那个老头一样,坐着按摩椅,还有人喂水果,灯光敞亮,七嘴八舌,美味佳肴,怎一个舒坦了得。

也许看得过于聚jg会神,他们已经到了切蛋糕的环节了,筝姨一路小跑,说要放烟花,虽不是过年,但老头喜欢看烟花,还是要放。冯夏青就说回来再切蛋糕,然后所有人陆陆续续往别墅门口走。

“下来。”

他站在楼梯口,扬手往上一招。

姚玥影惧生,这种人多场面应付不来,之前打了个招呼后就在二楼起居室待着,虽然这样有些不大礼貌,好在所有人没有放任何关注点在她身上。

g0ng泽野一腿踩在四层阶梯上,顺势拉了拉腿筋。姚玥影不慌不忙下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别墅外走。

河里灯火通明,好似来到了异界一样,她万万没想到水底居然还装有灯。

聂小韵把耳机给老头戴上,做工特殊,戴上后基本能把很大一部分噪音隔绝,免得烟花声太大吓着他。

几个人并排站在轮椅旁,皱巴巴老头仰头盯着烟花看,回眸时,注视到了一旁安静的nv生。

她脸很小,一头长发披肩,个头矮,但目光有种常人丢失的“专注力”,好像一旦被这姑娘盯上,如若她渴望,那她便会拥有,她也会绝对得到。

“礼物呢,礼物。”

英国佬嚷嚷,说姚玥影没给他礼物。冯夏青g着唇拍在老爸肩膀上,说爸你又糊涂了,这nv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