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什子愉贵人,哪能真可能留住挽宁?看吧,挽宁这不是来找他了?

关了窗,便闻到屋子里有淡淡的香味,很是好闻,顾景行有些烦躁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黑暗中,床上的女人坐了起来,纤纤玉臂搂上顾景行的脖子。

顾景行脑袋中一片混沌,今晚酒实在是喝得太多了,竟是觉得浑身发热,在挽宁的这一番撩拨下,鬼使神差得行了。

朱唇即将吻上顾景行的,可那喷吐出来的气息,瞬间让意乱情迷的顾景行清明了一分。

不对。

挽宁的味道。

不是这样的

顾景行一把推开眼前的女人,女子倒在榻上,娇声娇气地叫着,那声音可谓蚀骨销魂。

虽然和挽宁好像,但她绝对不是挽宁!

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顾景行咬牙道:苍狼!抓住她!

暗卫如影随形,从暗中隐出身形,刹那间就按住了那个几乎赤身裸体的女子。

不是香雪,是谁?

交代完最后的任务,顾景行就昏睡了过去,福安这时才听到了动静,点了蜡烛见了这一幕,心中也猜到了几分。

暗骂:贱蹄子。

但顾景行到底没有说过如何处置,只是让暗卫抓住,便索性绑了丢在了一旁。

想必,等皇上清醒来,自会发落她的。

噩梦

次日大清早,挽宁因为昨夜睡得还算早,早早便醒了。

倒不是自己想醒,而是这院子外面路过的小宫女,正议论着昨日皇上屋里进新人了,有人侍寝了。

挽宁看着身边只躺着卿卿一个小奶团子,顾景行昨天并没有来,当即觉得心下一凉。

若是平时,她相信顾景行绝对不会临幸旁人,但昨夜他当是喝了许多酒的。

顾景行的酒量

挽宁痛苦得扶了扶额,若是醉酒被人爬了床,也并非没有可能。

侧卧的愉贵人也听到了这番言论,当即随意披了一件衣服起来,小跑到挽宁床头,满眼担忧地看着挽宁:皇后娘娘!咱去看看是哪个小贱蹄子爬了皇上的床,妾定为您讨个公道,一脚踢碎那贱蹄子的心窝!

挽宁无奈道:且不知是什么情况,若是皇上真宠幸了旁人, 若是嫔妃本就再正常不过,若是宫女,八成也得抬做小主。先去看看到底怎么个事吧。

虽然说得轻巧,但薛巧还是从挽宁的神情中,看到了一丝疲惫和悲伤。

薛巧家中父母恩爱,哥嫂和美,当是没遇到过妾室。虽然知道皇上的嫔妃众多,但皇后娘娘那么在意皇上,总也是不想和别人分享夫君的吧?

挽宁不急不躁,让芍药给她化了端庄的妆容,她生得明艳动人,即使是严肃的妆容在她脸上,仍是多了几分媚态。

美得薛巧迷了眼,巴巴跟着就往皇上屋里去了。

福安这一晚,都没睡着觉。

最开始,那香雪还嘴里叫唤个不停。她身上大片赤裸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面颊上也浮着令人遐想的红晕,还总发出一些羞耻的声音。

福安虽是个太监,却也是懂这档子事的,当即便明白,看来这香雪为了给皇上下药,知道皇上屋里的用度是下不了手,便在自己身上动了手脚。

皇上面色潮红,显然也中了一些媚药,但实在醉得离谱,就算有媚药也行不了那档子事了。

她叫唤得福安和苍狼实在觉得烦恼,索性拿了块帕子把香雪的嘴堵上。

香雪药性发作,难受得不断在苍狼腿上蹭,苍狼脸色煞白,还想求助于福安,谁料福安甚至还站远一点。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有妻子的!

就这样,三人就在屋子里杵着,一齐听着皇帝打鼾。

这天色亮了,香雪身上的药性才算褪去,精疲力尽地蜷缩着躺在地上。

福安急得满头大汗,皇上没交代要处理香雪,他是不能处理的,但这天亮了万一皇后娘娘来了,看到这场景不知还要怎么想?

便想着去叫顾景行起床,谁料顾景行还没睡够,宿醉脑袋又疼,直接一脚踢在福安身上。

挽宁进屋地时候,恰好看见福安被顾景行踢倒在地的样子。

又扫了一眼,见到几乎赤裸的香雪蜷缩在地上,身上仍有不正常的潮红色,而顾景行却在床上张着嘴睡大觉!

挽宁震惊之余,薛巧已经上去一脚踢在香雪胸口的柔软上了。

皇上的床也是你这贱人能爬的?

香雪闷哼一声,吱吱哇哇嘴里塞着东西,也说不了话。

发生什么事了?挽宁皱着眉问话。

福安连忙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挽宁听,尤其着重说明皇上并未临幸香雪。

挽宁自己都没发现,她原本带着一丝苦楚的神情,听到这句话以后便消散了。

你们并未离开过皇上的寝宫,那为什么本宫会在行宫里听到皇上宠幸了新人的消息?挽宁意识到,这事情不太对,连忙和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