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官员都被吓到了,怎么好好地走着路,地塌陷了下去?!

薛景睿显得很是害怕:“怎么回事?!这里怎么有个洞?这里头是什么?”

薛景睿说着,就趴在洞口往里头看起来。

其他官员也围过来,小心翼翼往洞里头看,看的不是十分真切,隐隐约约像是粮食袋子。

官员们心里都极是愕然。

薛景睿站起身,板着脸问廖征:“里面似乎是丢失的赈灾粮,我们需要进去看看。”

廖征怒道:“皇陵地宫岂能擅闯?!”

薛景睿道:“皇上命本将探查赈灾粮的下落,本将乃是奉圣谕行事,怎么能说是擅闯呢?!”

陆修明说道:“皇陵地宫顶部出现塌方,我工部理应负责修葺,地宫里面也可能受损,我等必须进去修复。今日在场的工部官员中,我职位最高,就由我守在此处,避免此处进一步损坏吧。”

薛景睿抱拳道:“皇陵地宫事关重大,就拜托陆贤弟了。我即刻写奏折,将此事密奏给皇上。”

然后,薛景睿看向廖征:“因为本将怀疑地宫里面有赈灾粮,为了避免赈灾粮被转移,本将要派五百人守在此处。”

廖征生气:“薛将军什么意思?信不过我们皇陵卫吗?!”

薛景睿道:“是,还真不太信得过你们皇陵卫。”

廖征恼怒,又要说话,薛景睿笑道:“事关重大,多个人与你一道担责不好吗?你为何这么抗拒?”

廖征一时无言以对。

薛景睿拍了拍廖征的肩膀,说道:“心平气和一些,我们等待圣裁也就是了。”

廖征哼了一声,起身离开。

薛景睿让人将等在不远处的五百精兵调集了过来,在塌陷处的附近扎起了营帐。

陆修明留在了此处。

安顿好这些之后,薛景睿回了乐陶山。

这一日,林婉棠正在辨认药材,珍珠进来在林婉棠耳边说:“大少奶奶,有人发现二少奶奶也来了泰州。”

林婉棠惊讶,问道:“哪个二少奶奶?”

珍珠回道:“南宫二少奶奶。”

林婉棠微微蹙眉:“她来泰州做什么?”

珍珠道:“如今泰州城伤员多,缺大夫,南宫二少奶奶在帮忙救治伤员。”

林婉棠笑道:“这也算一件积德行善的事情,她愿意做就让她做吧。对了,找人盯着她一些,别让她闯出什么祸来就好。”

珍珠点头,吩咐人手去暗暗盯着南宫曼了。

她摸男人的腿!

这一天,林婉棠正在为娄星辰煎药,珍珠慌里慌张地过来寻她。

珍珠低声说道:“大少奶奶,二少奶奶被打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林婉棠皱眉问:“你说清楚,二少奶奶被谁打了?”

珍珠回道:“被二少爷打了。二少爷不知为何也来了泰州,当街殴打起了南宫二少奶奶,就在州府衙门的外面。”

林婉棠心里一惊,薛景和?他也来了泰州?他来干什么?

林婉棠叮嘱了其他人几句,就带着珍珠和泰来去了州府衙门的外面。

林婉棠并不在意南宫曼被打,只是,他们两个当众闹将起来,必然给薛景睿丢人。

林婉棠总不能坐视不理。

果然,在大帐篷旁边,一处僻静的地方,林婉棠看到薛景和正狠狠地扇着南宫曼耳光。

旁边有人在劝,可薛景和充耳不闻。人们指指点点,说镇平侯府的公子怎么这么暴戾。

林婉棠掩面,薛景和这个东西,真丢镇平侯府的人!

“住手!”

林婉棠喊了一声。

薛景和听见林婉棠的声音,停手朝这边看了过来。

林婉棠快步上前,见南宫曼被打得钗发凌乱,脸上布满红肿的手印。

林婉棠气不打一处来,问薛景和:“你为何打她?”

薛景和重重地哼了一声:“她身为人妻,偷偷跑到泰州,在别的男人胳膊上、腿上摸来摸去,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薛景和一来,就看见南宫曼正在捏一个男人的腿,从下摸到上!

林婉棠气笑了:“你成亲前就知道,南宫曼随军当大夫,少不得要给人治伤。病患当前,许多时候自然顾不得男女之防。南宫曼此时是在救人,众目睽睽之下,能有什么男女私情?!”

薛景和嘲讽地瞥了林婉棠一眼:“她为何偷偷摸摸地跟来泰州?真的全是出于公心吗?你别说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对了,我的好大哥呢?!”

听到薛景和说话居然带上了薛景睿,林婉棠冷冷地看着他,怒道:“你大哥自然是带兵打仗去了。你要是疑心生暗鬼,胡乱攀扯,小心我不给你留面子!”

薛景和撸了撸袖子,歪着脑袋,说:“那我不攀扯大哥,我教训自己的媳妇,你管不着吧?”

说着,薛景和上前猛地抓住南宫曼的头发,将南宫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