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拍大腿,不好!

这时,宋濯已经走到刘氏面前,再次问:“世子妃犯什么病?”

“我也不知……”刘氏本能地回,只是话没说完,宋濯便转身离开,她只好又在后面补了一句,“说是心疾之症!”

心疾之症?夏氏有心疾之症?

宋濯拿着马鞍,朝着吴娇凭空挥了一下,她便瘫软在地。

没有再说一句话,宋濯骑着马车飞速离开。

“他爹,这该如何是好?”刘氏一脸着急地看着赵村长,“都是我没管好她们。”

赵村长哪能不知道自己外甥女的性子,黑着脸道:“送回吴家吧,以后不得再进卫梁庄!”

不进卫梁庄?吴娇脸色一白。

这时,荷香却道:“爹,世子爷对世子妃的珍爱您是看得出来的,他最后那一指是什么意思您真不知道?世子爷不会跟一个小女子计较,您还真的以为可以轻轻放下?”

“荷香,你这是什么意思?”吴娇急了。

赵村长也看向女儿,心里也有些感慨,为何不是男儿。

“娇表姐,我早就提醒过你,也拦过你,也不知道你是被什么迷了心窍,你的容貌连世子妃身边的丫鬟都比不起,怎地就认为世子爷可以看得上你?”荷香冷声道。

“我可是良家女子,是那些丫鬟能比的吗?”吴娇强辩道。

“良家女子?只要世子爷吭一声,恐怕王府门口都排起了长队,轮得到你?”荷香说完便看向赵村长,“爹,您可别因小失大,害了咱们家也就罢了,回头再害了咱们整个村子。”

赵村长心头一凛,不禁想起和槐树村的矛盾,如果世子爷偏颇些……不成!

“她毕竟不是我赵家的女儿,送回去吧,此后我们赵家和吴家断了往来。”赵村长说完这席话,荷香和刘氏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吴娇却慌了,她爹虽然在镇上,但有了几个钱就飘了,还想着纳妾呢,否则她和她娘赵氏也不会想这个法子。

现在世子爷那里没结果,反倒把外家给得罪了,这可怎么办。

“舅父,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痴心妄想,都是我的错。”吴娇哭着朝赵村长跪了下去,“您若与我们家断了往来,我和我娘就没活路了呀。”

“真到没活路的时候,姑母拿着和离书回来,还是赵家的人。”荷香冷冷地说。

在荷香的坚持下,吴娇还是被送了回去。

这边夏忱忱回到王府,便倒头就睡。

在卫梁庄没睡好,再加上这一路上的颠簸都让夏忱忱累得不行。

宋濯回来的时候,夏忱忱还没醒,他问明了情况,只得回了前院。

等到天快黑了,宋濯再次到归璞堂,夏忱忱才算是睡够了。

“世子妃,都是奴婢的不是,舍不得叫醒您,您睡这么久夜里可怎么办。”翡翠苦着脸道。

“夜里不管了,先舒服了再说。”夏忱忱美美地伸了个懒腰。

换了件舒服的常服,夏忱忱走出内室,便见宋濯坐在塌上发呆,都没发现她出来。

“世子爷?”夏忱忱试探地叫了一声。

宋濯惊了一下,才懵懵地朝夏忱忱看了过来,然后瞬间清醒。

嗯,还是这样好看。

想到万一王府出事,夏忱忱变成普通的妇人,宋濯就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幸亏,已经把和离书给她了。

“今日累着你了。”宋濯一脸抱歉地看向夏忱忱,“可是真有心疾?”

莫不是还魂

见宋濯一脸的担心,夏忱忱不禁心生歉意。

“没有,只是唬她们的。”夏忱忱在宋濯面前也不说瞎话,“世子爷,方才见您有些失神,是在琢磨卫梁庄和槐树村的事?”

宋濯没想到夏忱忱这么敏锐,但想想她原就是极聪慧的人,猜到这个也不稀奇。

“没错,总这么打架也不是回事。”宋濯挠了挠头。

“可这些,不该州府的官员管的吗?”夏忱忱提醒宋濯。

有些不该自己管的事儿,未必能管得好不说,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就不好了。

“你放心,我若想出法子来,也不会自己出面的。”宋濯现在愁的是没想出法子来。

“我大概听刘氏说了一下,槐树村断了水源也不过是担心自己这边以后没水吃。”夏忱忱说道。

毕竟卫梁庄的人都骁勇,以后没水的时候谁知道他们会怎么做,还不如现在闹,从根子上先解决掉。

“世子爷,那边究竟是个怎样的地形,怎地好好的水道就变了呢?”夏忱忱问。

宋濯大概描述了一下,见夏忱忱还不大明白,干脆让人拿来笔墨,给夏忱忱画了出来。

夏忱忱一看便能够理解槐树村了,这河道一变,槐树村很多的农田浇起水来都很麻烦,走路都要花费不少时间。

但如果把原有的河道加深加宽,也要耗费不少的人力物力,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