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间画室,入目可见是各种色彩纷呈的作品,沉衔月一幅幅望过去,一副稍显阴暗的画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幅作品用浓墨重彩的粗重笔法,强烈的色彩对比冲突,特别是蓝、白两种出现最多的颜色,带有强烈的主观性和悲伤压抑的情调。

除了它的风格独特更令她震惊的是,底下的署名竟然是——周向言。

“这是你画的?”沉衔月略显惊讶地指着那幅画,转身问道。

“嗯。”周向言已经锁好门,悠然向她走来,“那不重要,我带你去看另一幅。”他又牵住她,引领她向角落走去。

“好看吗?”周向言带着她来到他的画架前,头稍稍倾斜看向她。

沉衔月认出了画纸上的自己,“画的挺传神的,不过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画上的她咬着唇,一副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看起来好扭捏。”沉衔月皱了皱鼻子,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有吗?你大多数情况下对我都是这个表情呢。”周向言不知什么时候绕到她的身后,耳朵、下巴若有若无地贴着她的头发、脸颊,“我喜欢你这样看我,好像全心全意都在为我着想。”

沉衔月的心乱了一拍,她下意识地想拉开距离,她朝前跨了一步,语气强装镇静,“好了看完了,我们出去吧。”

“等等,小妈。我找你来还有一件事。”周向言气定神闲地靠在窗台,语气拖长。

周向言在她回头的一瞬间迅速蹙紧眉头,他一手撑额,一手捂着胸口,“想到明天考试,我的心又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像有数不清的针在上面戳,我根本静不下心来复习。”

“小妈,你帮帮我。我答应过你要考个好成绩一起去见爷爷的。我不想让你失望。”他语气低落又难过,“可是我现在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你刚才还好好的。”沉衔月迟疑地看向他。

“是啊。只要一坐在教室里面,一翻开书,我就会变成那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现在就连想到考试,我也感觉烦躁了。”周向言叹了口气,无助地看她,轻声道:“小妈,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沉衔月咬着唇,动作虽慢却在一小步一小步向他靠近,最终离他一步远站定,“你要我怎么帮你?”

“昨天你让我吃了会……那时我感觉自己好多了,我和你说过的,你还记得吗?”

“不、不行。我们不能那样了。”

羞耻、难言的喂乳画面在她脑中展开,沉衔月摇了摇头,有些慌乱地向后退,周向言拉住她,把她拽向自己,他俯下身子将脸挨近她鼓胀的胸脯,双手虚虚环在她的纤腰上,松垮得仿佛她一推便推开了。

“就一会儿。小妈,你就当可怜我。我也不想患上这种病,我心里越难受极了。这种事我还可以跟谁说呢,只有你,只有小妈才愿意管我了。是吗?”他哀哀地抬起脸,仰着头看她。

又是这样的表情,周向言忍不住在心底发出嗤笑,像一朵随风飘零的菟丝花,不自知地释放引人占有的媚态,明明在做利己的事,看上去却又显得那么无辜、脆弱。

攀附着我依存吧,缠绕在我的茎干上,吸干我的养分,我们一起长出新枝。

周向言眼中焕发出痴迷的神采,他缠在她腰肢的手指下移,轻轻拉开她裙子一侧的拉链,将她掖在裙中的衬衫衣摆拽出,一手拉高,另一手将她淡紫色的内衣掀上去,时隔一日再一次含住了她的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