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吗?吃药还是戴套?”

陆照渊大言不惭:“外射。”

“胡闹。”

他立马改口:“开玩笑的。当然戴套。”

陆呈锦神色稍缓:“你说她不想让她妈妈知道?

“是。”

“她大概率需要用药,和她妈妈住在一起,很容易被发现,不如趁早交代。”

“哈。”陆照渊乐了,“哥你懂得真多。”

他又给管文蓁递个眼色。

管文蓁无语得要死,觉得他得了便宜卖乖,好不要脸。转念想起他批判自己胳膊肘往外拐,她很避讳这样的名头,十分烦躁起来。

陆照渊朝她扬下巴,和他堂哥商量:“要不让…再到她那儿住两天?”

陆呈锦不可置否,看向管文蓁,“你钥匙在哪?”

管文蓁正沉浸在对陆照渊的腹诽中,被问得一呆:“在……家。我周一拿给她。”

“真的吗?”陆呈锦问她,像个和年轻人玩笑的和蔼长辈,“明晚回家我检查,你拿的出来吗?”

陆照渊也跟着乐,觉得管文蓁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实在有待提高。

仿佛真的是其乐融融的氛围,直到陆呈锦骤然沉下脸,给了管文蓁一耳光。

他说:“你怎么答应我的?”

他动作太快,管文蓁根本没看清他抬手,耳光已经略过脸颊。

下手很轻,不构成任何伤害,但她像遭受迎头一棒,逐渐呼吸困难,目眩耳鸣,脑子里不断回响他之前的威胁——再有下次,我当着他的面打你。

她在这一刻坚信自己受到欺负,坚信他不是为了今天的事情动手。

眼前的景象毫无真实感,她两眼空空,这些天有意无意压抑的情绪破蛹而出,一条一条毛虫似的在她心头蠕动。

她喜欢他到这个程度吗?喜欢受虐到这个程度吗?喜欢到可以在别人面前被他打一耳光还忍气吞声吗?

以后也会这样吗?会得寸进尺吗?她血气上涌,所有的骄傲与自尊都叫嚣着要她发狂。

陆照渊把她挡在身后,说:“不干她的事,我让她拿钥匙给我的。你要打就打我。”

陆呈锦二话不说也打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声响把她拉回现实,像针尖戳破气球,那些不断发酵的猜忌瞬间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眼前的当务之急——她怕陆照渊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然而没有丝毫犹豫的,陆照渊道歉了,他说:“是我不对。”

管文蓁大受震撼,怀疑自己思想觉悟其实不如陆照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