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丁颉奕的职权仅在方客晚与方客临之下,下属都称他为"丁副总"。

在方客晚休养期间,他的办公室没有被裁撤,两人走进这间久无人迹的空间里,一瞬间有些不适应,然而,两人没有多余时间缅怀过去??

「执行长休养期间,共遗失藏品八件,总经理??」关上门後,丁颉奕直接切入主题,察觉称呼有误後,犹疑片刻後继续道:「执行长决定加价赔偿,另外,本月博物g0ng送进文物一件,因监定价格差异过大,处长很不开心。」

光是听闻这两件事,方客晚就已经有一瞬间的头昏眼花,深x1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焦虑,现在的他需要绝对的冷静,这才有助於厘清事态。

「大方艺术监定成立一百多年来未曾有过藏品遗失的先例!」方客晚尽量保持平稳的语气问道:「情况如何?」

「没有任何头绪,事发已有段时间,已经不能再拖了??」丁颉奕摇摇头,「至於博物g0ng送来的文物,经过与内部监定师会议後,确实存在监定价格差异过大的问题。」

话後,方客晚看着他问道:「执行长在办公室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终於赶在中秋节之前写完国庆日的预定存稿,我好bang!

得到答覆的他直捣方客临的办公室,在方客晚推开门之际,此时,方客临正与银行商讨贷款事宜。

由於未听到敲门声,方客临不禁心生不悦,转过头去查看是哪个下属如此冒昧,然而,当他看见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方客晚时,脸se瞬间变得惨白。

方客晚缓步走进办公室,目光扫过桌上的文件,随後示意身後的丁诘奕送客。在门再次被关上後,方客晚与方客临的脸se都显得非常难看。

方客临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态度,轻蔑地道:「你想骂便骂、想笑便笑,反正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只要有窈姝懂我就够了。」

方客晚低垂着眼帘,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脚尖处,语气冷淡而坚定地警告道:「你永远都看不清楚事情的本质到底是什麽!」

方客临突然怒火中烧,站起身来大声怒吼:「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你别以为多读过几本书就b我了不起,窈姝最後选择的还是我,现在大方艺术监定的执行长也是我,你别想来命令我,甚至是在这个时候从我身边把窈姝抢走!」

方客晚也站了起来,「你到底在怕什麽?」

电光石火间,当方客晚回过神时,方客临的一记重拳已经挥向他的脸,一下子将他打得朝後倒去,鲜血开始流淌,沾染了他的半张脸,一滴滴落在地上。

暂时占上风的方客临朝他吼道:「你和他们都一样,只会质疑我、笑话我、看轻我,我只是想要守护我的ai情,为什麽连你也不帮我!」

方客晚抹了一把脸,伸出满是血的手抓起方客临的衣领,反手一拳挥了过去,方客临立即朝後倒去,接着,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动作,直到方客临被打倒在地。

他亦是朝方客临吼道:「我为了辅佐你坐上大方艺术监定执行长的位置花费多少心思,为什麽不肯相信我,既然你早就和窈姝心意相通,为什麽不敢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麽做!」

此刻,办公室内的东西在两人的打斗中被砸得乱七八糟,地面流着一滩又一滩的血,两人都被打得头晕眼花,各自倒卧在地,口吐鲜血,疼痛几乎使他们昏厥,意识逐渐消散。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预定存稿後,打算把另一个故事也推进一点剧情,可是类型差距甚远,卡住好久,现在要专心完成这个故事了。

这时,办公室的大门无预警地被敲响,不等回应,门便被推开,进来的居然是郑窈姝!

上午刚从佛青市返家的她,大致将自己打理好之後,下午便想着提早过来大方艺术监定整理出差内容,不经意间,却在前台议论间听闻执行长办公室传出巨响,令她不禁担忧。於是,她立刻赶了过来,结果不仅发现方客临在办公室内,连方客晚也在这里。

「你们怎麽了?」眼前一片狼籍,花瓶翻了,杯子碎了,笔筒倒了,原本该在桌上的文件踩的全是脚印,再看他们的脸上布满血迹,她难以置信地询问:「这是打架了?」

两人看了眼郑窈姝,又看了眼对方,却是谁也不答话。

转身去将办公室的大门关上,郑窈姝先是将方客临从地上扶起来,又朝方客晚伸出手,然而,他挥了挥手,自己站了起来。

等到两人各自将脸上的血迹擦乾净,郑窈姝打开医药箱,一手拿着棉花、一手拿着药膏,不知道该先替谁擦药。

方客晚拿过她手上的棉花和药膏,自己帮自己擦药,一边低声问道:「今天我过来本来就是想了解现金大量调出的原因,既然你决定加价赔偿,我尊重你的想法,但是为什麽要切断境外资金链?」

沙发的这一头,方客临依旧痛得不得了,咬牙答道:「我只有提领现金,没有动用到资金链。」

方客晚狰狞地说道:「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