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爱一个人,连带着她的所有都要包容。

我不是‘屋’,我是‘乌’。

所以,如果我做错了事情,杀我是应该的。

“我明白,我很快就会回家。”

我回答了父亲,可父亲没有回答我。

挂断的电话在嘟嘟作响,缇查顶着一张极为丑陋的脸,想要同我说话,但是又不敢靠近我。

缇查说,暹罗今日会有雷雨,他来送我回去的话,会比较安全。

可他刚刚变成了狗,有点奇怪和吓人,我不希望和他同路。

况且,他也不是真的要送我走。

他和那些人,只是想要亲眼看着我离开而已。

我拒绝了他的提议,他果然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缇查是个蠢货,但他说准了一点,那就是果然有雷雨。

明明早上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就开始飞沙走石,漫天皆暗。

今日很古怪,连天气也一样。

如果能重新开始这天就好了。

不会遇见那么多的烦心事。

但我做不到这种事情。

我有些想知道在暹罗民众心中几乎无所不能的父亲能不能做到,但我,没有问。

因为我推开门走进家门的瞬间,我便得到了答案——

一个留不住自己妻子的男人,不会有这样的本事。

“为什么没有控制好蛊虫?”

我第一次没有喊他父亲。

他抱着浑身湿透,双目紧闭的母亲,没有回话。

外面滂沱的大雨,和轰隆的雷声,早就已经述说了万遍答案。

但我还是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没有控制好蛊虫?”

他的眼皮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而另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拖着膝盖抱住了我前进的脚步:

“帕阿赞,帕阿赞,冷静一点,我求求您,算我求求您,不要再激怒白龙王了。”

“今天,今天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雷暴天,您母亲出门不小心掉到河里了就这么简单,别问了,别问了”

“我不想听这些,我不听你们父子吵架给我,给我一条活路吧”

那个男人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拖缓了我的步伐。

我讨厌他。

他拖缓了我的步伐,让我没有办法靠近母亲。

但我又清楚的知道,是他救了我的母亲。

自那天起,母亲无死,亦无生。

而我,明白了另一个常识不,准则——

没有人是真正的无所不能。

哪怕是暹罗最最有名的白龙王也是一样的。

他的道路,武运昌隆。

但也仅仅只能给仇敌肉体上的疼痛。

我不能按照他的道路走下去。

如果走他的路,我可能在遥远的将来,也会因为自己的无能,失去所爱的人。

我,需要选择。

很多的选择。

我选择我将要前行的道路,选择给他人的道路。

而那些被我提问的人,需要做出他们的答案

就此湮为尘土,或者迎来一次新生。

“对,我放你们走。”

我朝着那些鼓动我母亲离开的异人术士们伸出手。

他们的眼底有轻蔑,我明白,但我还是伸出手:

“如果你们愿意离开,我愿意应许你们想要的一切。”

“金钱,名利,美人”

“只要你们开口所有的一切。”

番外 我叫阿赞坤(3/5)

我叫阿赞坤。

我在想一件事情——

体液学说,似乎不对。

此学说主张将人体内的体液分为胆液、血液、粘液和黑胆液四种。

四种体液之间的关系是平衡,且微妙的。

体液平衡之时,人就能够获得完美的状态。

无论是身体机能,还是精神状态,甚至是永生,也有办法做到。

对,没错,永生。

他提出了一种我从未想过的观点,并且说人的短寿,就是因为四种体液并不平衡的缘故。

而相反,四种体液之间的平衡一旦有所偏差,就会生病,短寿,就得想办法‘重塑’‘健康’。

我前些天拜访一位曾在暹罗生活数十年,颇有名声的白眉老术士,他告诉我——

只要是杀过人的人,都会知道,四种体液之间,血液是最多的体液,没有之一。

血液是体液的主宰,是万般骨肉的根源。

他说我是最有天赋的阿赞,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在极力邀请我,并且说如果我能同他一道,让世人恢复健康,他会十分欢迎我。

而我,也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暗示我,救人最方便的手段,其实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