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给了钱赡养老人的,但架不住她就是喜欢出来捡废品,精神方面也有点不好”

“各位别生气,大家家里都有老人,还请宽宽手,今天是我没有看好她,我马上就把我妈带走。”

来人边擦汗边拉住自家老母,一边躬身赔笑道歉。

在场刚刚被老阿嬷气的半死的人也反应过来了,具是有些疑惑这两个人居然能是母子。

这中年男人的态度可和他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而且身上穿着妥帖匀称的西装,手腕处还有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手表

看来这老阿嬷真是脑子有病啊!

众人有些恍然大悟,也不愿意和一个老人家计较,纷纷摆手让人快走。

中年男人牵着自家老母的手本欲走,老阿嬷却不愿意了:

“什么我精神不好!我好着呢?!”

“你是我儿子,你怎么不向着娘?你都不知道刚刚这小娘皮还咒我死呢!”

“这么欺负人,我还能咽下这口气?”

“我今天就要躺在这里,让这小娘皮赔我钱再走!”

老阿嬷往回抽着手,任由儿子怎么哄,死活不愿意走。

游梦之虚着眼睛看了一会,冷笑道:

“欺负?”

“说你会死,不假。但不是诅咒,只是说实话而已”

“毕竟,你编织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你应该自己也有数吧?”

“你马上就要被这东西缠死了。”

游梦之此话一出,场中只要听到她话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到阿嬷的编织袋上。

这编织袋是黑色的窄口袋,一直被老阿嬷牢牢的抓在手中到处拖动,哪怕是刚刚混乱的时候,都未曾离手。

刚刚大家伙都以为老阿嬷这是宝贝袋子里的废品,不肯松手,但现在听自家东家这么一说

显然是有事儿啊!

斯文的中年男人听到游梦之的话也是一愣,看了一眼被自家老母紧紧抓住的编织袋,下意识问道:

“妈,你又捡了啥废品在编织袋里?”

老阿嬷的脸在听见游梦之点出她编织袋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很好看,被自己儿子一问,更是直接低下头去,闷声不语。

中年男人一看自家母亲这么一反常态的模样,心里就是一跳,声音没来由也高了几度:

“你是不是又偷别人东西了?我说了好几次了,咱们堂堂正正做人,该咱们的咱们拿,不该咱们的是一点儿都不能拿。”

“上次你扛走别人放在自家门前的自行车,要不是我花了钱,人家都要报警了呢!”

“而且咱们家又不是没钱啊!咱们以前是穷了一点儿,但咱们不是从山疙瘩里面出来了吗?现在哪里能有这么穷,老老实实在家里养老不就行了吗?”

中年男人完全忽略了游梦之的最后一句话,只抓到了一个关于自家母亲可能拿了什么脏东西的重点。

但他所理解的脏东西,显然和游梦之说的不一样。

游梦之轻声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

“做好心理准备,可别吓到。”

当真是越说越古怪了!

中年男人说了老半天,自家老母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正生着闷气,又听到游梦之这么一说,立马伸手要拿老母手中的编织袋。

老阿嬷还是低着头,将编织袋攥的紧紧地。

中年男人越抢越火,到最后还直接大喝一声:

“妈!松开!”

“你要是再这样,我可不认你当妈了!”

最后一句话像是一根针刺,扎到了老阿嬷的手上,原本势均力敌的两方力道顿时偏向一方。

中年男人一时不察,拽着编织袋的一角,结结实实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男人手里编织袋里的东西似乎也重重跌落在地滚动了几圈。

屁股的痛感传来,中年男人没来的吭上一声,就听身边围着的人墙传来阵阵嘶气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几声惊慌失措的吼叫?

这反应不对啊

能是啥偷来的东西能把人吓成这样?

中年男人心里一突,定睛往地上一瞧,心里彻底凉了。

地上的不是他所想的赃物,而是更加惊悚的脏东西——

两具一大一小的狗尸体。

狗尸的脖子处有碗大的伤口,看上去是被人拧断脖子而死。

而且最关键的是,它们已经被剥了皮。

雪白的肉裸露着,只有上面点点的血渍与乌青,暴露了它们身前的遭遇。

算命还能这么用?

中年男人在看到袋子里的东西了之后,彻底混乱了,脚软得一时没能爬起来,只能冲着他妈喊道:

“妈!”

“你干了啥?这是哪里来的?!”

“是你杀了狗?你为什么杀狗剥皮?”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