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去。

“哥哥呢?”她这两个字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陆斯让没理她,眼神从她高潮后的表情上迅速错开。

“陆斯让。”她又叫他一声。“你有套吗?”

即使已经对她这张嘴里会说出来的话有所准备,陆斯让还是僵了僵,吸了口气:“你是学不会闭嘴吗?”

梁瑄宜在他的训斥声里乖顺下来,她收起自己那点可怜的善心,从陆斯让身上爬下去。

调低座椅躺好,再把裙摆拉下来,一副餍足后的懒倦样,她不再说话了。

直到空气里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

身体的不适感已经临界,陆斯让心口微微发痒。他盯着梁瑄宜的脸,柔和安静的睡颜,手指不自觉向下,拉下了被她拉扯一半的拉链。

内裤上仍有未干的来自于她的淫液,陆斯让的视线只有一处落点,手心抚弄着阴茎,控制着囊袋撞击指尖后发出的啪啪声响。

他没发出声音,连经过压抑后的喘息也被小心克制着分贝,直到射精,空气里弥漫起一股腥咸的气味。陆斯让起身去抽纸巾,将痕迹清除干净。

他拉过风衣替梁瑄宜披好,打开了前座车窗,空调模式通风,风从车外往里灌入,直到确认再也没有任何靡乱到足够他二次勃起的气味。

陆斯让坐进驾驶位,胡乱抓了把头发,后视镜里映照出他泛红的眼目,稍微低下头,就是梁瑄宜团成一小块,被风衣包裹得严实的身影。

她好像确实长大了点,总之不再是那个被父亲按了下脑袋,就会扮乖巧模样叫他哥哥的小孩了。

陆斯让捻了捻指腹,有干涸的水液黏在指纹表皮。他侧过脸,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等待着兄长这个身份带给他的良心上的谴责。

尽管目前为止还一无所获。

这没什么,陆斯让想。

他只是需要时间。